她凑到逸仙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暗示与蛊惑的、魔鬼般的语气,低声说道。
“而且……逸仙姐,你最近的性欲……不是也越来越强烈了吗?你自己都说……有时候一天要弄好几次……与其那样偷偷摸摸地自己解决,还不如……还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光明正大地,让自己的儿子……来帮你‘疏导’一下呢?~”
她身体最深处的、那股因为怀孕而变得异常汹涌的欲望,被海天这番露骨的话语,毫不留情地揭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羞耻、尴尬,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说中了心事的期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海天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的那丝松动。她知道,火候到了。
“好了,逸仙姐!你就别再犹豫了!”
她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斩钉截铁的语气说。
“再不给悠进行正确的性教育,他将来要是真的因为心理压抑而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你再后悔,可就真的来不及了!”
说完,她还用力地、满怀鼓励地拍了拍逸仙那丰腴的、穿着丝滑睡裙的肩膀。
逸仙被她这一连串的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对儿子的担忧,对丈夫的愧疚,对自己身体那不合时宜的欲望,以及海天那套看似有理有据、实则荒谬绝伦的歪理……所有的一切都混杂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和判断的能力。
“那……那好吧……”
最终,她像是放弃了所有的抵抗,用一种近乎于梦呓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你去……你去叫悠过来吧。”
“我现在就去!”
得到了最终的许可,海天的心中一阵狂喜,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快步走出了这间卧室。
出门后,海天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转过身,对那个一直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看着她忙碌的少年说道。
“好了,都搞定了。”
悠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他走到海天面前,伸出那只属于孩童的小手,故作亲昵地拉住了海天的衣袖。
“海天姐姐干的不错,不枉我这几天在床上疼你。~”
他的声音清脆悦耳,话语的内容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海天的心上。
这几天来,一幕幕自己像条毫无尊严的母狗一样,被迫在他身下承欢,用尽各种屈辱的姿势去迎合他那无穷无尽的索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翻涌。
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与恶心的热流直冲脑门,让她的脸颊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用力地甩开悠的手,转过身,快步离开了厨房。
那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仿佛身后有什么择人而噬的洪水猛兽。
望着海天匆匆离去的背影,悠脸上的笑容愈灿烂。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
与此同时,主卧室里静悄悄的。
逸仙依旧维持着鸭子坐姿势,端坐在大床的中央。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将她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墙壁上,微微晃动着,像一簇不安的火苗。
空气中弥漫着她沐浴后残留在身上的、淡淡的玫瑰香气,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那么美好。
然而,逸仙的心,却一点也不平静。
(一会……一会就要和悠,做那种事了……)
这个念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心脏。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因为紧张而狂跳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急,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紧张之中,她的身体深处,又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丝难以启齿的、背德的亢奋。
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缓缓地向四肢蔓延开来,让她那本就因为沐浴而泛着红晕的肌肤,此刻更添了几分诱人的桃色。
(万一……万一一会没给悠悠指导好,让他失望了怎么办?我已经……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和指挥官做爱了,身体都有些生疏了……万一……万一我一会太紧张,把他弄疼了,那可怎么办……)
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充满了担忧与期待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翻腾着,像一锅煮沸了的粥,让她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被海天披在身上的那件半透明纱衣的领口,又向下拉了拉,仿佛这样就能稍微缓解一下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逸仙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抬起头,向门口望去。
只见悠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小小的身影被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的上身赤裸着,露出了属于少年人特有的、虽然削瘦却线条分明的紧实肌肉,上面还带着沐浴后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他的下身只穿了一条贴身的黑色平角短裤,那紧绷的布料之下,一个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鼓鼓囊囊的巨大轮廓,正精神抖擞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充满了惊人的、勃的生命力。
而他的手上,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双透明的水晶高跟鞋。
“妈妈,海天姐姐让我带这个过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悦耳,充满了孩童的纯真。他就那样站在门口,歪着头,用一双清澈无比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然而,这幅本该天真无邪的画面,落在此刻的逸仙眼中,却变成了一幅充满了强烈性暗示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悠那张俊秀的脸上,一路滑落,经过他结实的胸膛,最终,死死地定格在了他短裤之下那个惊人的凸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