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静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尊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玩偶。
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高潮的余韵如退潮般,正一点一点地从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撤离,带走了那短暂的、令人疯狂的快感,只留下无尽的空虚、酸痛与疲惫。
那原本还在她神经末梢疯狂跳跃的电流已经平息,只剩下四肢传来的、如同被车轮碾过般的沉重酸软。
时间仿佛静止了,又仿佛过了很久。
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迟钝的动作,转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颈。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那盒纸巾上。
她撑起自己那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的上身,手臂因为脱力而不住地颤抖。她挪动着身体,好不容易才够到了那盒纸巾,从中抽出一张。
她将那张薄薄的纸巾凑到自己嘴边,然后,将那被强行涂抹在她舌面上、此刻已经完全液化的、属于悠的腥臊残精,悉数吐在了上面。
那股熟悉的、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适应的咸腥气味,再一次充满了她的口腔。
(不管吃几次……这股味道,还真是有点恶心啊……)
她将那张沾满了污秽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无力。
(这个小鬼……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再这么……再这么被日日夜夜地奸淫下去……我……我一定会疯掉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清醒意味着痛苦,而她现在,只想逃避。
她掀开身上那件被弄得皱巴巴的青色汉服,视线落在自己大腿之间那片狼藉的风景上。
白皙的腿根处,还残留着干涸的、半透明的体液痕迹。
而那处被反复侵犯、此刻依旧微微红肿的穴口,正随着她的呼吸,缓慢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温热的、混合了她自己爱液的精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一片深色的、暧昧的湿痕。
(没有时间去浴室好好清洗了。)
海天认命地闭上眼睛,又从纸巾盒里抽了好几张纸。她将那些纸巾仔细地对折、再对折,然后卷成一根粗细合适的、简陋的纸柱。
她微微分开自己酸软的双腿,一只手扶着那根纸柱,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穴口。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一咬牙,将那根粗糙的纸柱,一点一点地、深深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纸张那粗糙的边缘摩擦着内里娇嫩的软肉,传来一阵轻微的、不适的刺痛感。
随着纸柱的深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原本正要外流的温热液体,被这根简陋的栓塞无情地堵了回去,在她的身体深处积蓄着,形成一种沉甸甸的、屈尊的饱胀感。
做完这一切,她才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当她习惯性地想把被掀起的裙摆抚平时,手指却触碰到了一片光滑而温暖的肌肤。
她这才再一次地意识到,自己裙下是真空的。
自从她被悠侵犯之后,她所有的内裤都被那个小恶魔以方便练习为由不让她穿,并且全数没收了。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都是这样,在端庄雅致的汉服之下,隐藏着随时准备着被侵犯的身体。
(再这样下去……以后我……我是不是就会……习惯这种真空的感觉了……?)
这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心脏。
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比肉体的凌辱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同化与麻木。
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会习惯了这种屈尊,习惯了这种肮脏,甚至……会从中寻找到一丝变态的、不可告人的快乐。
(不……绝对不能……)
海天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她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床沿,将自己那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床上慢慢地移了下来。
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底。
她光着脚,一只手扶着自己那因为被过度贯穿而酸痛不已的腰,另一只手则扶着冰冷的墙壁,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的、步履蹒跚的老人,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朝着卧室外厨房的方向移动。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纸质的栓塞,因为走动的关系而与内壁生着细微的摩擦。
那是一种粗糙的、令人不适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的身体里,此刻正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种子。
那条通往厨房的路,明明只有短短的十几米,此刻在她脚下,却仿佛长得没有尽头。
与海天所在的客房仅一墙之隔的主卧室内,静谧被一声悠长的、带着疲惫的叹息打破。
逸仙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窗帘将月光隔绝在外,房间里一片昏暗。她并没有立刻开灯,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那股熟悉的倦意。
“呼……最近,是越来越容易疲劳了呢。”
她轻声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随即,她脸上又漾起一抹温柔的、充满母性的光辉。
她抬起手,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轻柔地抚摸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宝宝要听话哦,在妈妈肚子里要乖乖的。今后……要好好帮上爸爸和哥哥的忙哦。”
指尖在腹部画着圈,感受着新生命带来的奇妙律动,逸仙的心中一片柔软。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便被身体深处传来的另一股骚动所打破。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向自己的腿间。
原本干爽的床单上,此刻已经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而自己的真丝睡裙下摆,更是湿漉漉地贴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
罪魁祸——那枚粉色的小巧跳蛋,正静静地躺在她腿边,因为电量耗尽而停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