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被撞得神志不清,只能断断续续地出不成调的呻吟。她那双架在悠肩膀上的玉足,也随着他猛烈的抽插,不受控制地上下晃动。
躺在一旁的逸仙,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交媾画面,听着海天那婉转承欢的呻吟,只觉得一股难以忍耐的燥热与空虚从身体各处升起。
她丰腴的身体在喜被上辗转着,高耸的孕肚让她无法像往常一样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嫉妒与欲望如同两条毒蛇,啃噬着她的理智。她再也无法忍受单纯地作为一名观众。
逸仙缓缓地支起身子,跪坐在床上,然后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了正在专心挞伐的悠的身后。
她伸出双臂,从背后紧紧环住了悠的腰,将自己那因怀孕而愈丰满的胸部,紧紧地贴上了他汗湿的脊背。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次冲撞时,背部肌肉的收缩与用力。
她顺着悠抽插的动作,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前后磨蹭着,仿佛要将自己也融入这场情事之中。
但这还不够。
逸仙的目光落在了海天那只随着撞击而晃动的、形状完美的左脚上。
那只脚的脚心,因为之前的足交,还依稀残留着一些已经半干的、属于她儿子的精斑。
她俯下头,张开樱唇,温热而柔软的舌头舔上了海天的脚心。
海天的双足小巧而精致,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
“噢噢噢噢噢?……别、别这样……?啊嗯?为什么越来越激烈?啊呜?咿咿咿?……舔、舔脚心不行啊?……太……太犯规了?好舒服、好舒服?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从未体验过的、来自两个不同部位的强烈刺激,如同山洪海啸般瞬间将海天吞没。
小穴里被巨大肉棒蛮横地冲撞,脚心又被温热湿滑的舌头轻舔搔刮,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感受到身后母亲身体的触碰,以及怀中美人更加激烈的反应,悠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更加起劲。
他像是要把积攒的所有精力,都泄在身下这具温软的身体里。
“哈啊──太过舒服了,脑袋都空白停宕了……你们母子俩……别这样刺激我……嗯咿……哪有……哪有婆婆帮着儿子……玩弄儿媳的……咿嗯……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嘤嘤嘤~~”
海天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听到婆婆二字,逸仙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她把头靠在悠的另一侧肩膀上,隔着悠的身体,望着已然失神的海天,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今晚我们都是夫君的妻子,要以姐妹相称。海天妹妹,你可说错了哦~”
话音未落,悠便像是为了奖赏她一般,猛地转过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而逸仙也心领神会,空出的那只手,悄然伸向了海天另一只干净的右脚,用指甲在敏感的脚心不轻不重地挠刮起来。
此刻,那只曾被悠的精液浇灌、又被逸仙的香舌舔舐过的左脚,脚心处还残留着一片湿滑的痕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而另一只干净的右脚,则正被逸仙的指甲轻轻搔刮着,敏感的足弓因为痒意而微微蜷缩。
“嗯嗯……咕叽……咕噜……嗯哈……”
逸仙的舌头被动地承受着悠的侵略。感受着他那比自己丈夫指挥官要霸道、要技巧十足无数倍的吻技,她不由得在心中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哈姆……嗯嗯……哈啊……”
海天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即将登顶的恐怖快感,又看着眼前这对母子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亲吻,一股强烈的酸意与不甘涌上心头。
“哼嗯……逸仙姐……夫君明明在疼爱我……啊嗯……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插队呢……嗯嗯……”
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抬起手,拂过自己的双乳,用手指用力地捻动起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
花穴、双脚、乳头,三处敏感点同时受到最强烈的刺激,这让海天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她的小穴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湿滑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紧紧地、贪婪地吸附住那根正在其中肆虐的肉棒,开始向内不断吞入。
“哈咿?喔?噢?顶到最深处了?噢?停不下来……不想……停下来……呜、呜……唔嗯──”
这突如其来的紧缩,让悠的抽插动作变得有些困难,但也带来了更加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的心跳开始加,对逸仙口腔的侵占也变得更加猛烈。
他将逸仙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口中,用牙齿轻轻研磨,同时自己的舌头则在她的口腔内肆意地滑过牙龈、搔刮上颚,惹得逸仙口水加分泌,身下也开始涓涓流淌。
“噗哈……啾嗯……噗叽……噗叽……”
晶亮的津液顺着逸仙的嘴角流下,滴落在红色的喜被上。
悠猛地放开了海天的大腿,转而一手一个,狠狠地扯住了她胸前那两粒红肿的乳头。
逸仙见状,立刻顺势用双手扶稳了海天那双依旧挂在悠肩膀上的腿。
随着悠下身更加激烈的肏弄和手上毫不留情的揉捏,海天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她那双修长的腿猛地绷直,身体在床上剧烈地弓起又落下。
“去了!噢──?去了!哈啊~~~哈啊~~好厉害?……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射出来了?……嗯呜──?要、要怀孕了?……哔咻哔咻的……好烫啊?”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她的小穴深处喷薄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在这场由母子三人共同完成的、荒唐而又淫靡的初夜里,海天,第一个被送上了云端。
在那极致的快感浪潮即将吞噬一切的前一刻,悠的腰部以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充满爆力的姿态,做出了最后的冲刺。
他那根在海天温暖湿滑的穴道中肆虐的巨大肉棒,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向着最深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