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脚再也无法做出任何技巧性的动作,只能软绵绵地被悠固定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悠像是现新大陆的孩童,兴奋地在那道紧致温热的破口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一边是丝袜的滑腻,一边是足肉的温软,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他抓着海天的脚踝,不知疲倦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埋进那小小的、柔软的脚心之中。
“噗嗤!噗嗤!噗嗤!”
赤裸的肉体与娇嫩的足肉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喜庆而又寂静的婚房内,奏响了一曲最为淫靡、最为背德的乐章。
逸仙坐在床边,看着在自己儿子胯下高潮失神的海天,看着那被撕裂的白色丝袜和在那破口中疯狂进出的狰狞肉棒,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交叠在腹部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滑入了自己宽大的裙摆之下……
就在那股汹涌的欲望即将冲破束缚的前一刻,在海天以为自己会在这场羞耻的足交中被彻底贯穿、填满的时候,悠的动作却戛然而止。
那根在她脚心破开的丝袜中疯狂挞伐的巨大肉棒,瞬间停止了抽送。
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海天迷离的神志有了一丝回笼。
她睁开水汽氤氲的双眼,不解地看着跪在她腿间的男孩。
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显然也正处于极乐的边缘。
“悠……?”
她不确定地轻唤了一声。
悠没有回答。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克制力,将自己那根前端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从海天那温软湿滑的脚缝中抽了出来。
然后,就在海天以为这场“前菜”终于要结束时,悠迅地放下了她的脚踝,转而抓起了被她压在身下的那只红色带跟绣鞋。
那是他刚刚从她裙下找出来的那只。
悠跪直了小小的身体,一手握着那只精致的绣花鞋,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紫的肉棒。
他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绣鞋那小巧而深邃的鞋口。
“噗咻!噗咻!哔——”
伴随着一阵压抑的低吼,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色液体,从那骇人的顶端喷薄而出,毫无保留地射入了绣鞋的内部。
温热的精液冲击在冰凉的丝绸内衬上,出细微的啪嗒声。
鞋口很窄,大量的精液甚至来不及完全灌入,就顺着鞋帮满溢出来,将鞋面上精美的凤凰绣纹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我的……我的鞋子……)
喷射持续了几秒钟才停歇。
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上还挂着晶莹的粘液。
他没有片刻停留,随手抓过床边那只属于逸仙的、没有鞋跟的平底绣鞋,便毫不在意地用那柔软的鞋底,擦拭起自己肉棒上残留的液体。
做完这一切,为了公平起见他端起海天那只已经灌满了精液的绣鞋,小心翼翼地,像是倒酒一般,往逸仙的平底鞋里匀了匀,确保两只鞋里都有着他留下的印记。
“好了。”
他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迅拉好裤子拉链,仿佛刚才那个做出种种荒唐行径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走到床边,向着依旧瘫软在床上的海天伸出了小小的手。
“海天姐姐,以后可不要这么淘气了哦~”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的责备,仿佛刚才把婚鞋藏在裙下的人不是海天,而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女孩。
海天被他这副小大人的模样弄得又气又笑,脸颊绯红,却还是顺从地握住他的手,让他将自己从柔软的被褥中扶了起来。
接着,悠又俯下小小的身子,先是脱下了两人左脚的丝袜,随后又分别拿起那两只沾着他体液的左脚绣鞋。
托起海天赤裸的玉足,温柔而又不容拒绝地,将那只内里粘腻湿滑的带跟绣鞋为她套上。
“唔……”
当脚心触碰到那片温热滑腻的瞬间,海天忍不住出一声轻吟。
那感觉很奇怪,有些冰凉,又带着体温的余韵,黏糊糊的液体在足弓下被挤压开,让每一步都变得无比清晰而色情。
随后,他又为跪坐在床边的母亲逸仙穿上了那只平底绣鞋。
逸仙的身体同样微微一颤,她低着头,没有人能看清她凤冠流苏下的表情,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被自己的儿子强迫穿上沾满他精液的婚鞋——这种极致的背德与占有,非但没有让她们感到屈辱,反而都在心底里,不约而同地生出了一丝隐秘而扭曲的幸福感。
(这下……我们的脚都被他的精液包裹了。)
悠直起身,拿起桌上两方崭新通红的盖头,先是温柔地为逸仙盖上,然后又为海天盖上。
红色的绸布落下,遮挡了她们的视线,也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世界仿佛只剩下黑暗,以及从脚底传来的、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触感。
“走吧,我的新娘们。”
悠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海天和逸仙感觉到,各有一条系着大红花的绸带被塞入了手中。
她们知道,绸带的另一端,正握在她们共同的“夫君”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