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泽由衷地鼓起掌来,眼中满是惊叹。
他开始好奇景元到底是从哪个角落捡来这么个宝贝,这小子天赋之高,心性之决绝,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呼呼”彦卿单膝跪地,用剑支撑着身体,大口喘息,刚才那一击几乎抽空了他所有的力量与精神。
“呵呵呵感觉如何啊,彦卿?”景元的声音带着笑意从门口传来。
他熬了个通宵,总算将积压的紧急公务处理得七七八八,剩下些琐碎杂事,便抽空过来看看爱徒的“受教”情况。
“将军!”彦卿想要起身,却腿软得站不稳。
景元走上前,轻松地将少年背起,语气中带着怀念:
“哎呦,这就燃尽了?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哟。你师叔和我当年可是每天都是爬着回家的。”
“呵呵”苍泽收刀归鞘,毫不留情地揭短:
“师傅当年下手那么重,还不是因为某个家伙出的馊主意,想出了互换衣服这种妙计?”
“哎!话不能这么说!”景元扭过头,眼神里充满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屑然:
“你就说,你当时开不开心吧?”
“”
苍泽瞬间语塞,耳根以肉眼可见的度泛红。
难道自己那么早就就有了那什么冲师逆徒的想法?
镜流也适时地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美眸中带着明显的探究与一丝危险的甜蜜,仿佛在说:“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呢,乖徒儿”
在两道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苍泽败下阵来,硬着头皮,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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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生米早已煮成熟饭,承认就承认了吧。
“好哇!好哇!苍泽!”景元立刻戏精附体,用空着的那只手指着他,脸上写满了“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早就想当我师公”的悲愤。
“没想到你看起来浓眉大眼、正气凛然,背地里早就对师傅图谋不轨了!”
“呵呵”苍泽只能尴尬地摸着后颈,无言以对。
“好了,景元,别贫了。先带彦卿下去好好休息。”镜流出声解围,只是眼中笑意更浓。
“哼”景元冲着苍泽做了个鬼脸,背着昏昏欲睡的彦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离开了演武场。
偌大的场地,再次只剩下师徒二人。
镜流自然地走上前,伸手揽住苍泽的臂弯,微微歪头,眨动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凝视着他。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她红唇轻启,问出了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
“那么你和那个绝灭大君星啸,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要完!’苍泽身体瞬间一僵,冷汗差点下来。
“额哈哈,这这个啊,”他大脑飞运转,试图组织语言,“算算是我吧”
他能怎么说?黑苍泽与白苍泽本质同源,是同一灵魂因极端痛苦而分裂出的两种意志体现。
无论哪一方做出的行为,最终承担后果的,都是“苍泽”这个整体。
在投身毁灭、与星啸虚与委蛇的那段黑暗岁月里,某些界限确实模糊了。
这根本无法切割,也无从抵赖。
“但那那只是我表达投身毁灭决心的一种象征性的呃,姿态!并非真实的感情”他试图挣扎一下。
镜流没有说话,只是那只原本揽着他手臂的纤纤玉手,悄无声息地滑落,精准地按在了他腰间的软肉上,指尖微微用力。
“嗯哼?”
镜流鼻音轻扬,带着不容置疑的甜美与危险:
“我不管它是虚假还是真实的。反正,在我看到的那些记忆碎片里,和她靠得极近、举止暧昧的,是你这张脸,不是么?”
她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又轻又柔,却带着千钧之力:
“所以,那都是你做的没错吧?”
苍泽感受着腰间那蓄势待的“威胁”,以及师傅眼中那混合着醋意、了然与一丝丝秋后算账意味的妩媚光芒,非常识时务地、斩钉截铁地点头:
“额哈哈,是是的!师傅明鉴!都是我!”此时此刻,坦诚从宽,才是唯一的生路。
至于接下来的“惩罚”是什么那恐怕就是只属于他们师徒二人的、甜蜜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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