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就要两间,然后准备饭菜和热水,送到房里来。”楼司卿把一锭银子放在柜台,淡淡说道。
他言语神态虽然温和有礼,却莫名像是上位者下达命令一般,掌柜不自觉恭敬的应是照办。
安排好一切,几人便各自回房。
进屋后,楼司卿瞅着身边人板起的脸,唇角轻勾。
“夫人还生气呢?”
齐玉瞪着他,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出:“不许叫我夫人!”
“你不喜欢夫人这两个字?那好吧,我以后不说了。”
楼司卿一撩衣摆优雅落座,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俊美的眉眼轻抬,含笑望向他。
“都听爱妃的。”
“楼司卿!”他玉面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你再口无遮拦,休怪我不客气!”
楼司卿挑眉:“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齐玉目光冷冽,翻手出掌,倏忽朝他攻去,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神色间杀气腾腾,可眼见掌风已经临近楼司卿面庞,他却动也不动悠然自得,目光静静望着齐玉,仿佛毫不在意他的攻击。
齐玉瞧他这副姿态就更气!
“呯!”齐玉面色沉冷,最后关头掌势一转,拍向二人面前的桌子。
桌上两盏茶杯被震得茶水四溅,打湿他的手背。
楼司卿眼里闪过一抹笑:“爱妃拿桌子撒气做甚,弄疼了自己的手我也会心疼的。”
他从袖里掏出锦帕,执起齐玉的手,慢慢擦掉那上面的茶水。
随即低下头,温热的唇轻轻吻了吻那缺失一根小指的伤痕上。
齐玉手掌微颤,刹那间一种酥麻灼热的感觉流窜过全身,亦击溃了他的怒火。
楼司卿总喜欢亲吻他这个地方,这处曾经是齐玉一触就痛的陈年旧疤,承载了他那份爱而不得的苦痛。
现在却因为楼司卿而成了难以启齿的性敏感带。
他自己触碰时毫无感觉,可每次被楼司卿摩挲亲吻,齐玉就控制不住的腰软腿软。
楼司卿顺势把站立不稳的齐玉捞进怀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抬起他那只手,红唇在那伤痕轻吻舔抵。
“玉儿,不生气了,嗯?”
齐玉身子轻颤,呼吸急促几分,眼里的怒火早被浮起的水光浇灭,眼尾慢慢晕出一抹绯红。
他又羞又恼,气息不稳:“楼、楼司卿…别亲了!”
“还生不生气?”
“废话!唔…”
嘴唇被牢牢堵住,强势的侵入口中,攻城掠地。
而他的手挤入齐玉指缝间,扣紧他的手掌,指尖温柔地轻轻抚着断指的伤痕。
楼司卿另一只手臂则环在齐玉腰间,将他禁锢在怀里,两人身体相贴,不留一丝挣扎拉开距离的余地。
就在这强势又温柔的攻势下,怀里这朵带着尖刺的黑玫瑰慢慢软和下来。不知不觉间,原本推拒在楼司卿胸口的双手,亦搂向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