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爷,路爷爷,黎爷爷,外公……”
她挨个问候了一遍,拿着手上的闸子。
走近两步,
“徐爷爷,又又在这给您拜寿啦。”
“祝徐爷爷年年今日,岁岁今朝,多福多寿,如鹤如松。”
面对他们的威压,赵又又一点也不怵。
在礼数内做着她该做的事。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
刚才还端着的人,现在一脸慈爱,“快来。”
赵又又将打开的闸子拿过去,“您看。”
闸子里是一个玉砚盘。
“我挑了好久的料子呢,这盘上面的松树,也是我亲自雕的。”她微微弯了身子,故意压低声音。
徐松年出身世家,又身居高位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但好东西见多了,就没那么惊艳了,现今该注重的,是心意了。
此刻闸子一拿近,那玉砚盘旁边的那棵松树栩栩如生。
饶是徐松年也忍不住赞叹一声。
听着她的话,徐松年忍不住怀疑,“这真是你亲自雕的?”
这玩意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底,可雕不出这般模样。
更重要的是静心。
静心这东西,这丫头可没有。
她心急。
哪怕是画个画,也是弄得满身颜料。
被拆穿的赵又又也不尴尬,“当然,那树干是我雕的。”
剩下的,就是赵翎清的功劳了。
“我瞧瞧,什么好东西,让你如此爱不释手。”
一旁的路爷爷干脆起身,凑近看。
“哟,还真是个好东西。”
“是么?我也去瞧瞧。”黎老爷子原本还在喝着茶,这会听着路老头也忍不住开口,这才靠前。
人都围了上去,季望松在一旁翻着白眼,喝着他手中的茶。
“小白眼狼。”
“埃?老季,你摸摸,这玉砚……”
徐松年得了东西,看着季老头的酸言酸语,此刻忍不住拿去炫耀一波。
就他有外孙女。
就他总在他面前炫耀,现在好了,这东西,他也有。
趁着他们在看那玉砚,赵又又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太久没穿这么高的鞋了,还是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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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伯的注意力始终在她身上,见她此刻还跟四年前一般,忍不住慈爱的笑意。
等他们欣赏完那玉砚,回了位置后,徐松年才开口。
“又又。”他放下茶盏后。
徐松年的语气正经,赵又又立马坐直身子。
来了……
“杜家被上面调查,是你做的。”
看似在问,实则肯定。
他们都知道,偏偏还要将她拉过来单独询问。
“是。”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