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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黎,你又输了。”季望松将黑子吃下,忍不住朝他嘚瑟。
黎锦毅放下棋子。
“嗯。”他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季望松兴致勃勃的将打乱的棋子收回。
“你怎么回事,总觉得你奇奇怪怪的。”
“我只想,又又为什么一直躲我。”
“有么?”
“我瞧她最近总出门。”
黎锦毅将黑子收回,“她回来,没弹过琵琶。”家里的琵琶他擦了又擦,却总不见那小姑娘上门。
他每每琵琶背来,总遇上她出门。
次数一多,他也就明白了她无声的拒绝。
可今天,听完那录音机里最后一曲子,实在是忍不住。
这么一说,季望松收白子的手倒是慢了一下。
仔细回想她在老宅住的这些时日。
越想,眉头皱得越紧。
视线落在角落的钢琴上,那架钢琴,盖子到现在都没掀开。
“那丫头回来后,确实没见她拿过什么乐器…”
黑子慢慢收回,黎锦毅从窗口看着院里落下的雪花,“怕是有什么事瞒着。”
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落寞。
他好不容易等着这个孩子回来。
“或许是给你录着呢。”
季望松看着身旁的老伙计,“录音机的曲子,都听完了?”
她离开那四年,每年都寄个录音机回来,里面全她录下的曲子。
“哪里听得够。”录音机里的东西,传出来后多多少少有些失真。
将独有的韵味都减了三分。
老婆子那独特的技巧,是旁人学不来的。
这么些年,也就她能学上几分。
“快过年了。”
快过年了,也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她特意准备的礼物。
“你也知道,她这么多年,也放不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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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每年寄过来的录音带,存着多少录音。
虽然有重复,但也是她一遍遍的录下。
黎锦毅到底是没等到她下楼。
黎颐已经过来接他。
他跟往常一样,先是跟长辈打招呼后,这才开始找赵又又。
知道她不在后,又没了心思,带着爷爷回了家。
看着他们离去,季望松站在门口,直到福伯过来提醒。
“阿福,你说,又又那孩子,是不是瞒着些什么?”
“不知道。”福伯站在他身边,静静陪着他。
“你去忙吧,我自己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