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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文学>转生成为黑化主角的心灵导师[西幻] > 90100(第4页)

90100(第4页)

既然设定了,必然是会像是契诃夫的枪一样,势必要被很好地点出来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听小说听着听着漏掉了?

舒栎这几年已经开始慢慢地忘掉那本小说的故事细节,尤其是离原著时间开始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及现实和现在又有太多的出入。他已经有一些记忆上的混乱。

舒栎扫了一眼文件,语气平静,却透着关切:“我只是想给她一个选择。如果她觉得,和家人待在一起更能安下心来,那我愿意让她有这样的空间。”

丽塔修女的声音低柔,如羽毛轻轻落在心上,带着一点遥远的回忆,“她也许一直在等着有人能拉她一把。就像……当年的我。希望她能在遭遇更多遗憾或不幸之前,得到救助。”

一是,舒栎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个小说剧情。

原著里面并没有说维罗妮卡来北领地查案子的事情,因为在军校时期,她就已经出事了,还没有到莱斯利率军攻打北领地夺权的剧情。

那么如果真的是这件事诱发了她心理崩溃的话,她为什么又会清楚地提及马修的事情,还想要找马修医生的线索?

芬尼安挑眉。他还没搞清楚,莱斯利为何突然对维罗妮卡这么上心。平时即便话少,也会把逻辑讲清楚。正因为如此,他才愿意出手相助。

莱斯利语气平静,“她从上学期起,就明显不打算留下来了。现在就是个时机。”

“阿利斯主教。”

如果这个人的离世对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的话,那么同理,她在原著中也肯定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也会导致她少女时期就患病。

这其实并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活,顶多就是麻烦了一点而已。

而主人不在,门开着,时间又合法,在别人眼皮子底下顺点东西——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把笔放在一边,问道:“话说,维罗妮卡最近来找过你吗?”

丽塔心头一暖,轻轻垂首,答应了。

这就是说,维罗妮卡经历了原著不需要她做的事情,才是她焦虑的源泉。

也许正是这一老一少的组合,成了他们教堂每日生活的柔软边角,有点吵,也有点甜,也让丽塔修女生活里面没有那么冷硬。

舒栎看向丽塔修女——维罗妮卡来到文法学校的神学院之后,知道这里人手不足,时常回来教堂帮忙做义工,久而久之,她就和修女关系很好。

丽塔修女点点头,脸上微微浮起一点点笑意,“有的。”

他有时候会对自己认为的记忆产生怀疑。

他顿了顿,补充道:“毕竟现在对赛尔蒙公国的学生来说,是很艰难的时刻。对他们来说,亲人在痛苦中,而他们只能远远地读书生活——这种无力,是最沉重的。”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舒栎会在关门后特意再做一个强调动作,用来提醒自己——每次怀疑自己是否有关门的时候,只要回忆这个动作,自己就知道自己关好门了。比如说,舒栎每次关门的时候,会特意来回扭三下门把。

莱斯利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不需要。”

“可是,”他抬起头,看着修女的眼睛,语气变得坚定,“我也希望,她能在学校里,找到一种被接住的感觉。能帮我和校方说一声吗?我想组织全校一起,为远方那些受苦的人们,祈祷和默哀。”

丽塔修女轻轻的将水杯放在桌角边上时,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可在无意间瞥见那张未签人名的休学表格上时,她忍不住产生了疑惑,“这不像是您的作风。”

换句话说,在明明经历了黑死病和亲人离世两件大事上,维罗妮卡还是比较正常的情况下,反而会出现精神疾病的阳性症状。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他总是会下意识地觉得自己没有关好门。事实上,他每次都会好好地关好。可是他的意识却总是在告诉他,他并没有做好。

虽然他已经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在最开始来这个世界的话,尽量也把大事件都写下来,反复地背记,又很快地销毁,以免被人看到,但是舒栎不确定其他穿进小说的人是如何不会产生混淆的。

然而,舒栎想表示的是,他会开始怀疑自己看到书中的剧情是否是自己臆想的,有没有经过自己脑内的合理性。

然而,原著时间线上依旧没有提到这一设定。

他没说自己是怎么进的宿舍,但他们都清楚那不重要。以芬尼安的好人缘,一句“组织学习会”足以被各路同学争相邀请,包括维罗妮卡的宿舍房间。

她不愿意加入学习会,便在人们落座时,自己走出房间大门。

芬尼安耸耸肩,笑意里带着试探:“听起来,你已经决定了。”

在舒栎的注视下,丽塔修女继续说道:“前些天,她还帮我整理过教堂花坛的小木棚,也跟着我带着松饼和果酱去给救济站。”

而原著中的维罗妮卡会回赛尔蒙公国一趟,肯定也在情理之中。

说到这里,丽塔修女其实已经又意识到舒栎到底是为谁写了休学申请,低声补充道:“她还是那个有礼貌又心细的孩子,只是,眼睛看起来总让人觉得有些空洞。”

不过,由于教堂里面的老人和小孩都多,萨伏伊教区的老人总给舒栎一种过分嘴甜的感觉,他们张口就是一个传说,闭口就是一个故事,就像是他们吟游诗人,这是他们的本领,也是他们的工作。几乎每一天,他们都会拉住舒栎,一本正经地夸他一通,说他有多难得、多有耐心,多像谁谁年轻时的影子——说得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圣徒转世。

至于孩子们,大多天真可爱,偶尔也有调皮的。可举止不得体的往往得不到奖励,所以他们至少在舒栎面前他们都会乖得像只小绵羊。或者说,至少的至少,当他们自己发现做错事的时候,会在和舒栎打完招呼后,突然开始疯狂帮忙擦椅子上的灰尘。

书中对此有明显暗示。鼠疫的大规模传播一直是各公国心头难解的隐患,也正是这一危机促使教会开始向外广泛兜售赎罪券,作为筹集教会资金和安抚人心的手段之一。

“主动让一个孩子休学?”

他知道芬尼安肯定早就闻过了。更何况,芬尼安从来不如外人想的那样善良。他显然是闻过了,出于恶作剧心理,也要拉人下水。

舒栎思考着,如果她持续保持这种症状,或者再有恶化,甚至出现自伤情节,他得考虑让生病的孩子休学。

可是,习惯这个记忆点之后,舒栎就又重新开始担心自己有没有关门。他记得自己做了这个动作,但是他开始不相信门真的关好了。

那么,维罗妮卡这种精神分裂的事情,可以至少指向三个方面。

三是,维罗妮卡的生活里面出现了原来没有的导向。

远离学生的人群,莱斯利和芬尼安一人望着一个方向,维持着那种随时能结束、又无人能察觉的对话距离。

舒栎静静听着,并没有打断。

可是,在原著中,黑死病的爆发并非毫无预兆。

于是,丽塔修女又继续说:“她有说过,晚上总是会不好,梦里有很多人,也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虽然她说的很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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