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出手。
可实验和心理研究表明,人们在公开对手手势的啥情况下,极少会出现相信对方的。
更多的人已经被这场面勾住了心。
这话一落,那人就被逗笑了,“一枚金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为什么要赔一枚金币玩这个游戏?”
这金闪闪的金币推给了对方,引起人群的躁动。
——吸引人自然靠近。
“一百二。”
然而,联想到这件事可能会牵扯到生命安全,舒栎还是认了。
输得越多,金币堆得会越来越高。
他只停了不到一秒,点头说道:“人什么时候能到?”
队长脸色瞬间涨红,注意到周围人的观望,更是怒从中来,“你在这里公然赌钱,收到举报,证物在前,还需要多费口舌吗?”
有人悄悄算着那金币堆已经快逼近100个金币了,相当于两个月的工资。
他做了起势,“那么我们准备——”
不到半个小时,舒栎就赚了73个金币。
他看向两旁一动不动的队员,“你们怎么还不动?”
队员才要迟疑,舒栎一句话就像是重锤击中心灵,“我看谁敢?”
这话音刚落,队员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或者说不敢轻举妄动。
舒栎缓缓站起身。
十四岁年纪的少年,身形单薄却不瘦弱,像极了一把出鞘的长剑,锋芒毕露。
他的声音清越,口吻凌厉,“箴言第17章第15节称「称恶人为义者,与定义人为恶者,皆为神主所憎恶」。”
“你偏听偏信,妄言妄行,失责失职!居然还敢动我,你道,你是谁?”
几个骑士站在远处,瞳孔微颤地看向队长。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能成为圣教堂的护卫骑士的队长,哪个不是天之骄子?
居然被骂得狗血淋头?
舒栎的目光在同来的骑士身上缓缓掠过,像是在审视,也像是在称量他们的灵魂,“上者犯错,你们跟着谲而不正。你们可曾想过,自己这样怎么背负神主和教皇交予的信任?如何能算得上圣职?”
骑士们呼吸微滞。
其中一人被言语逼退,其他几人也干脆直接躲到了队长背后。
舒栎正视队长,并不回避任何问题,“游戏若没有智力元素,我怎么赢下这73盘游戏?你说这是运气?这世上哪有如此不败的运气?”
这句话让围观的路人突然内心一惊。
原来这个少年果然是使了什么诡计,才能赢到现在的吗?
他扬起手,看周围所有人,指向四周,“你指责我。这就是在说,所有与我对局的人都是无视神主的权威和神意?甚至那些站在旁边,未曾阻止的人也一并有罪。“
这话锋陡转,两三句话就把吃瓜群众都牵连下水。
空气里面也跟着骤然一滞。
一批路人已经开始默默地准备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北领地。”
“你认识我是谁?”队长奇怪地反问。
“好的,我明白了。”
这人的身份终于出来了。
“我从来没有玩过这么卑鄙无耻的战术。”
下一秒,舒栎向他指了指立牌,“一枚金币。”
他顿了顿,缓缓抬下巴,像一只踩在高枝上的猫,尾巴翘得高高的:“而我没有问题。”
可是,一股说不清的忧思已经悄然落入他的心底,像阴影般蔓延开来,让他困惑,也让他隐隐不安。
舒栎刚好欠最后一枚金币。
舒栎收起自己的的小金袋,见队长还没有离开,便一句话定军心,“是的,我就算不看你的眼睛,也能知道你的想法。”
他的目光下意识闪了闪。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赫伦斯对这个少年的亲近并没有太排斥,只是望着他的斗篷,“你在哪里认识我的?”
“你和我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