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眼睛也被河水卷入平静。
乔庚抱着游泳圈,他确认看不到施袁宗的人影,这才转身往岸边游去。
陈钟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他哆嗦着问:“人、人呢?”
乔庚上岸,平静的回他:“没救回来。”
陈钟距离他们太远,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条人命就这么在眼前消逝,他吓得腿都软了,跪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的说不出话。
乔庚穿上衣服,他都惊叹于自己的冷静和漠然,好像刚才的事他早就想做了:“你去喊人来吧,但别和他们提起我来过。”
陈钟嘴唇颤抖:“为什么……”
乔庚冷冷地看他:“我好歹还下水救他,只是没救成而已,你呢?”
陈钟不敢看他。
“施袁宗没有家人,只有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乔庚很冷静,“只要你不说出我来过,我不会追究这件事。”
陈钟跪坐在原地,没有说话。
乔庚回家后便用冷水洗澡让自己感冒发烧,营造出他生病在家没有外出的假象。
他把施袁宗送的人偶扔进箱子底部,像是要彻底斩断与对方的所有联系。
全村为施袁宗举办的葬礼,他没有去。
乔庚一个人躺在家里三天,他强制性用心理暗示让自己遗忘掉所有关于施袁宗的记忆,包括在东河发生的一切事。
他要欺骗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结局
外面的天色蒙蒙亮。
乔庚盯着自家窗外景色出神,但很快他的脖颈就被江辰咬了一口:“想什么呢?”
他疼的轻叫,无力地出声:“别搞了,你要把我折腾死?”
江辰委屈地摸他的腰:“想了你那么多年,总要让我满足一次吧。”
乔庚什么都没穿地躺在床上,他懒懒地搭着眼皮,躲开江辰的吻:“都做了多少次了,你不腻啊。”
他从被江辰从陈钟家带回到自己家后,就一直被这人压着做。
乔庚起初极其抗拒,他对着江辰骂了极多的脏话,然而这人也不讲武德,拿了条锁链把他的手给拷住了。链条一端系在他的手腕,一端系在床头,铁质铐子内里用皮革做了防护,不会伤到皮肤,极其方便两人做剧烈运动。
他也不知道这人力气居然这么大,是因为之前做过鬼的缘故吗?
江辰温柔地亲他的脸:“你不是也很爽吗?”
乔庚没说话。
他确实爽得要死。
最初是很疼,但江辰这人背地里应该学了不少技巧,温柔抚慰的手段全用他身上,简直是让他□□。
乔庚从痛骂江辰到整个人逆来顺受、接受欢愉阶段也就过了一夜。
他倚在床头抽烟,江辰去给他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