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儿那段日子瞳色略有变化,被细心的薰儿现问了几句,当时她说是一种名叫美瞳的装饰品,可以轻微的改变瞳色,当时自己还夸她好看来着,没想到,今天这报应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对啊,那时候我刚刚吸取碧蛇三花瞳其中的力量,还不能完全掌握,还不小心对你放了几次电,怎么?你难道没有察觉。”柳妍儿嘲弄的说着,以胜利者的姿态无限得意。
自从吸取了碧蛇三花瞳,她就自然而然的成就了异瞳,更像是一位来自异邦的混血公主,总觉得自己高贵极了。
她当然有察觉,碧蛇三花瞳确实厉害,只是和柳妍儿的对视就让她产生了不少快感。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做起春梦来。
但她没有在意,只当是自己思春,和薰儿一起相互解决了。
“所以现在我已经完全的继承了她控制蛇类武魂的奥秘,萧炎和我说过,这双眼睛控制过远古天蛇,我相信,九彩吞天蟒,也是差不多的。你说是吗?”
柳妍儿为了等下的控制时让彩鳞更刺激,先给彩鳞换上一双被萧炎精液打满的高跟鞋,让她也好好尝尝被自己老公用精液泡脚的感觉。
又将额头贴在彩鳞脸上,如此精致的俏脸此时都有些让同为女人的彩鳞心慌。
只见柳妍儿原本是一对粉红色的媚眼,其中一只眼睛忽然开始变幻色彩,从腻人心脾的粉色变成一抹奇异的翠色,随后瞳仁一竖,如毒蛇锁定猎物一般。
周围还有细若繁星的三朵小花快旋转,彩鳞想努力的挪开视线,但却根本做不到。
陷入那一汪墨绿难以自拔,竟然开始脆弱的呻吟出声,“不。。。不。。。”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被狠狠奸淫!
事实上,柳妍儿也正是在玩弄她的小穴。
“保养的真好呢。”柳妍儿先用高跟鞋的金属鞋头狠狠的插入,她熟悉女人的敏感点位,几下就插的彩鳞双腿酸软,蜜穴淫水泛滥。
如同和男人做爱一般的快感从蜜穴中纷至沓来,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唔。。我想要。。”
柳妍儿缓慢的抽插,好笑的询问道“嘻嘻,师母?和妍儿的骚高跟做爱,就真的有这么舒服嘛?你知道妍儿和多少个男人做的时候,穿的都是这双鞋子,这下你可比妍儿还脏了呢?
“我想要男人。。阿不。。。想要萧炎。。薰儿也好。。。”
“还有更舒服的呢!”眼看彩鳞的尿道口时不时舒张一下,柳妍儿找准时机就插了进去,突入的深度让旁观的人都误以为柳妍儿穿的是平底鞋,彩鳞的红唇中爆出锐利的啼鸣!
这尿道插起来的感觉倒也不错,和萧炎的马眼差不多。
只抽插了一会儿,就让这位向来以高贵冷艳外表示人的美杜莎女皇立刻失禁当场。
淡黄色的圣水喷涌而出,在空中断断续续的划过一道道晶莹水线,弄的地上一片狼藉。
柳妍儿张狂的笑着,得意的诉说着往事。
“我说你们这对夫妻,可真是有夫妻相,当时萧炎也是把我逼到了绝境,那时候我把他的裤子都脱了,他还守住一丝清明,结果终于在关键时候被我找到了尿道里的破绽,我一插进去,他就全射了。这才让我有机会调教他的肉棒,改造他的意识,你知道嘛,现在你老公最喜欢的是我的圣水啊!!”
柳妍儿越说越起劲,彩鳞越听越昏暗,高跟鞋不断抽插着她的蜜穴乃至尿道,她一边潮吹,一边失禁,根本无法提聚精神抵抗碧蛇三花瞳和帝女媚天眼的联合侵蚀,思维一点点被洗刷。。。。
终于,穿着刺激脚心的高跟鞋,下体又被接连抽插,还被上位的碧蛇三花瞳邪魅的注视着,彩鳞狭长凤眸中的神采被尽数洗刷,没有感情的跪了下来。
“是。。主人。。”主动开始吸舔柳妍儿刚刚和萧炎交合过的小穴。
见到控制的如此成功,柳妍儿大喜。
“来人,先让这位帝后大人,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立刻就有数个彪形大汉架着这昔日的美杜莎女皇进了满是男人的泄间。
。。。
几天之后。
“彩鳞,你怎么了,怎么这般打扮。旗袍都穿上了~”
看到好几天没回来的彩鳞突然回来了,薰儿笑着迎接她。
毕竟彩鳞目前的实力可以说是除了萧炎之下再无敌手,再加上顶级魔兽的肉体,堪称众多并列的天下第二之一。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我没事。”彩鳞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感情的答应了一声,转头就去了洗手间。
“欸,彩鳞,你不舒服嘛,怎么一回来就去洗手间啊。你是在恶心嘛?”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的阵阵干呕,薰儿有些担心。
“说了我没事。”彩鳞出来后擦擦嘴,冷冷的说了一声,就单独找了一间房间休息了,留下不知所以的薰儿。
来到独处的房间,彩鳞默默流下泪来。
几天的日夜颠倒,她的傲慢和自尊早已被碾的稀碎。
在无数根肉棒的操弄下,她的小穴,嘴巴,屁眼里总是灌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不同男人的精液。
自己无数次的求饶,可萧炎,竟然在一旁只顾着舔脚射精!
甚至于,她哀求的越激烈,萧炎撸动那肉棒就越快!
如今,自己早就不干净了。
那群臭男人的精液似乎有种奇怪的魔力,现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旦没有东西插就瘙痒难耐,没办法,彩鳞玉指紧紧扣弄着自己的小穴,这才勉强止住瘙痒,沉沉睡去。
最近,薰儿现彩鳞每次回来都要吐上一阵子,和她的交流也只有简单的几句。
这次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彩鳞,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怀孕?兴许吧。”当听到这两个敏感的字眼,彩铃的娇躯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
“那应该高兴才是啊。萧炎哥哥一定很高兴。”薰儿很欣喜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彩鳞眉眼中皱起的厌恶。
那个贱货除了在她边上舔脚,什么都不会。
就差别的男人干她的时候,在一旁加油助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