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莲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换好了睡裙。此刻因为之前的挣扎和谢知微的动作,已经被卷到了胸部上方,堆迭在腋下。
而昨晚那个被折磨得凄惨不堪的地方,此刻正残留着一股凉丝丝的感觉,像是被谁细致地涂抹了药膏。
身上黏腻得难受,尤其是两腿之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又干涸在皮肤上。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女人显然并没有让她那具身体闲着,难怪梦境里总是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潮湿与闷热。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干涩的难受,想要说话却发出了一串咳嗽。
“咳…咳咳……”
下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强行抬了起来。谢知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审视。
“想好了再开口。”她的声音懒洋洋的,“如果吐出来的不是让我开心的话,那就咽回去。”
“主…主人……早上好…”
江映莲搜肠刮肚,总算是想到句绝对不会出错的问候。
“然后呢?”谢知微并没有因为这一句乖巧的称呼就松开手,反而捏得更紧了些,“这就完了?”
江映莲的眼神慌乱地游移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大脑还没从缺氧中缓过来。
眼看着谢知微眉头微蹙,那点稀薄的耐心即将耗尽,她心一横,凭借着某种求生的本能,努力仰起头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谢知微显然愣了一下。她垂下眼帘,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像是在看一只终于学会了怎么摇尾巴的流浪狗。
“呵。”
她轻笑了一声,并没有推开,反而稍微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片颤抖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如果你昨天就这么乖,懂得怎么讨好我……”她在唇齿间低语,气息温热而危险,“我可能现在就会接受你的撒娇了呢。”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眼眶又红了一圈。
她是真的很委屈,昨天晚上被弄得那么痛,她一直在努力忍耐,居然还没让这个新主人满意。
“做错什么?”
谢知微松开她,直起身子,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金色的长发,语气漫不经心。
“小狗眼里只能看到主人,这不是最基本的规矩吗?昨天晚上,你的眼睛里可是只有游野一个人啊。”
她站起身,离开卧室。没过一会拿回来了一个大容量玻璃壶。
“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受罚。不过看在你刚才那个吻的份上,我们玩点温和的。”
谢知微晃了晃手里的水壶,笑眯眯地问道:“渴了吧?早上起来嗓子这么哑,是该好好补补水了。”
江映莲看着那个巨大的水壶,有些迟疑。她大概估算了一下,绝对超过了一升的容量。
“来,张嘴。”
谢知微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一只手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将壶嘴凑了上去。
“咕嘟…咕嘟…”
水流并不温柔。
起初江映莲还能配合着吞咽,但很快,吞咽的速度就跟不上灌入的速度了。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进衣领,打湿了胸前的睡裙,带来一阵黏腻的凉意。
“咳…唔…喝不下……”
她挥舞着双手想要推开那个水壶,却被谢知微轻易地压制住。
“乖,一滴都不许剩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