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接听是黄予希打过来的,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我的电话。
“阳刚,你来一趟第一次的那里,你那两个婊子女儿也来。”丢下这么句话,她直接挂了。
我赶紧给晓蕾和陈函打电话,陈函说已经上车了,于是就晓蕾和我一起。
“不会是找人打我们吧?”路上我问晓蕾。
“没事,如果是这样我就脱光了给他们轮奸,你找机会跑路。”晓蕾轻描淡写的说,对于她这种言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那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半小时你打我电话,没人接就报警。”
“哈哈哈,没事,我要去,我等着她叫我姐呢。”晓蕾笑道,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
到了门口,我先是耳朵贴门上听了一下感觉里面好像没什么人,然后才小心的敲了门,一旁晓蕾看着我偷笑。开门后果然只有黄予希一人。
“你的另一个疯女儿呢?不会是怕我埋伏你们,留一个在外面报信吧,只有我一人,可以叫她进来了。”黄予希还是那天那身长裙,美丽动人。
“她是真没来,倒是你带身份证没有?”晓蕾反问。
“带了,有什么问题吗?”
“带了就好,等会有用。”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黄予希先问。
“做了什么,你是让我们来指认案现场吗?”我四处望了一下。
“呵,你们自己知道。”显然她被我气笑了。
“嘿嘿,是你俩性生活不和谐吧?”
“果然是你!我就觉得不对,哪有那么便宜,你们想办法把我弄回来!”看来晓蕾说中了。
“你先别急,黄校花,先,并没有那种办法,至少我不知道,不信你可以去医院,我们总不能比医生还厉害吧。”
“我去过了,医生说我没问题,说女生是有可能终身都没有高潮的。”
“哇,你还真去了呀,不得不说,我们黄校花妄想能力还是很强的。”
“可是我感受过啊,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你别慌啊,我正要说呢,其次,那天我们基本上是全程录像的,可惜被你删了,你有现我们对你做了什么多余的事吗?那天你之所以那么爽全是因为我爸操得好,我不是说了吗,这种滋味不是每个女生都享受得到的。你如果不信就马上把你那碍事的裙子提起来,撅起屁股露出骚B求我爸让你再爽一次。”晓蕾继续解释到,有理有据,就是味道有点不对。
“视频我留了一份,确实没现什么……”
“嗯?”我听视频还在,有点惊讶。
“那天用陈函手机的……想留个证据……”她说到后面自己都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声音越来越小。
“没少拿来自慰吧。”晓蕾继续讥讽。
黄予希双手在一起,把头偏向一边,像犯错的孩子。
“算了,事情到现在基本上清楚得很了,爸爸,把我和陈函的视频给她看吧。”
我依言把手机给了黄予希,她也是非常惊讶,但是之前观摩过我们几小时,倒不至于大吃一惊,晓蕾再在一边又解说了一下。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问我带身份证没有。”黄予希苦笑。
“对,只有这条路,你比我想得还是坚持得久,但是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了,看你表现了,我们什么时候开机?”晓蕾以后绝对是谈判专家。
“哎,现在开吧,早就受不了了,一直没找到机会,开吧。”没想到黄予希这就投降了!
“你们不问问我的意见吗?”我在一旁甚至有点尴尬。
“哦,对不起,爸爸还有什么吩咐吗?”黄予希平静的问我,那语气如同平时一直都是这么叫的一样,听得我心都软了。
“额……算了,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我开脱了。”
“脱吧,录着呢。”
我就这么看着黄予希把长裙脱下,叠放在一边,又把胸罩、内裤分别脱下,叠放在刚才的长裙上面,最后跪下,举起身份证放在右乳上面一点。
整个过程这么说呢,反正我心理莫名蹦出一个词,见龙卸甲,也不知用得对不对。
“湿了?”晓蕾问话。
“是的,湿了,姐姐见笑了。”黄予希如实回答。
“懂事,知道叫姐姐,不像那陈函那B还要和我争一下。来,挺起来,我给你下面拍个特写。”
“好的,姐姐。”黄予希依言把腿分开了些,再尽力挺起了阴部。
“乖,另外一只手把阴唇尽量分开。”她继续照做。
“哇哦,这就是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四美之一,黄予希,黄校花的B哦,不知道多少男生梦寐以求但不可能见到的地方哟。”晓蕾边录边说风凉话。
“爸爸,给您报告个事。”黄予希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