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闻哥也是学生会成员,跟随自家主席抓他这个“逃犯”很正常。
“过来。”许知书在众人视线下,拉住宋以闻走进楼梯拐角,把比他高一个头的人堵住墙角。
抬眼的瞬间撞上那双漆黑瞳孔,如深渊般幽冷,让人感到不安:“闻哥……”
那些旧事走马观花从脑海中浮现,直到清甜声音唤醒死寂,宋以闻知道真相的瞬间,差点就地失控。
难怪……书书这么讨厌他,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你能不能放我走?”
宋以闻看着少年仰脸请求自己,睫毛轻颤,心脏猛地疼痛,他控制不住最后的情绪,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是我得罪他,不该让你为难。”许知书有些懵,没有挣扎,顺势靠在宽阔肩膀上,轻声说。
从外人视角来看,他们主席被人拽走了,而且非常听话!!!
意思是他们在抓逃跑的嫂子?!
“为什么拉黑。”
胸口已经喘不上气,许知书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人当工具,用了又丢,过近的距离让他不得不贴上去,耳鬓厮磨:“你生气了?”
腰部力道瞬间收紧,绯红顺着脖颈爬上耳廓,让小巧耳垂娇艳欲滴,唇擦过冰冷军装外衣,硌得人生疼:“闻哥,我错了。”
“你没有错。”宋以闻褪去皮质手套,一点点从耳廓抚摸向下,停留在侧颈上,微微用力迫使许知书抬头。
一个目光交错,电石火光闪烁。
松雪信息素压下去,缠绵勾勒出葡萄香甜,宋以闻眯眼,另一手揽住萌兔的柔韧腰肢往他胸口靠。
“书书。”
许知书喉间还未发出的音节被吻堵的支离破碎,嘴唇被含住,清啄。
一次比一次热烈,腰软到站不住只能依附在对方身上,找到支撑点。
“唔……”张口嘴,小巧舌头被深深吸吮,口腔内进行数次交锋。
众成员听得面红耳赤,枪快拿不稳,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
他们却能看出影子纠缠不清,主席把人吻到想哭,哭不出。
每声呜咽无不意外被堵回去,香甜信息素如潮水般外泄,却在一瞬间,清冷松雪压住诱惑,往回拖拽。
“不要了。”
“嗯。”宋以闻最后吻去潮红面孔上,眼尾的湿热泪水,让小alpha站起来。
“我不能被抓到。”
宋以闻垂眼,虎狼视线紧咬住每寸肌肤,发丝,沾染雪松味道的室友更加可人,□□从心底燃气。
不过这里不行,等会回宿舍,看书书为他穿那条红裙子。
“为什么。”指腹轻抚滚烫脸颊,声音早已裹上磁性与浴火,干哑低沉。
许知书凑过去小声说:“我骗了你们主席钱,还……骂他有神经。”
门外听众耳力出众:我靠!嫂子真牛,有种。
宋以闻忍住不又亲了下红润嘴唇:“他确实有病。”
众人:“……”主席,这么骂自己合适吗?
有种统一战线,被人赞同的感觉,他略微委屈:“你们主席很讨厌,会警告,威胁,以权压人。”
听着条条框框罪责,宋以闻手背绷紧,捏了捏软乎乎的脸颊,一瞬间哑口无言。
“嗯,不是东西。”
走廊众人直呼:敢这么对主席还活着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真嫂子!!!
“他强迫我……”
什么?!他们上级还有这种癖好?学生会成员早已脑补出一系列墙纸,追妻火葬场。
“混账。”
许知书没想到闻哥为了认可自己,竟然愿意做到这种地步,身音逐渐有底气:“他扣我积分,当时只有一百……”
“什么?”宋以闻不解。
“站军姿,他说我脚趾抠地乱动,违反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