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神色淡淡,一臉的疲憊道「既然能全須全尾的從他那領回來,當是沒什麼問題的,你先審一回吧,若是無事,就安排著打掃雜物就是。」
方姑知皇后心善,這安排道也不出她的意料。
「我乏了,你去吧。」她坐在榻上,略是疲憊的吩咐道。
方姑卡在喉間的話,到底是嚥下了,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施禮緩緩退了下去。
夜已深深,內寢昏暗一片,唯有外殿燭火隱隱亮著,床榻上的人靠在那處,似枯樹般久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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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方姑便拿著令跑了趟成侯府。
阮言文前腳剛出了門,方姑後腳便敲響了侯府的大門。
來迎的是管家李蕪。
「阮姑娘南下去了?」方姑吃驚不小,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李蕪。
李蕪陪著笑點頭「正是,姑娘隨著侯爺一同南下了,倒是讓嬤嬤白跑這一趟了。」
人竟然不在!去了南下那樣荒蠻的地方,想起那日菱星沖她笑的瘦弱身子,心頭有絲淡淡心疼,到底是無女子當家,侯爺又五大三粗了些,竟也不心疼心疼自己閨女那嬌弱的身子,也不知道那瘦弱的身子一路顛簸下來可受的。
這闔府上下,竟是沒有一人覺得不妥攔下的,實在是不像話。
她越想著,連帶著看李蕪都有些不鬱。
三兩句話說完,便甩手告辭離去了。
李蕪看著方姑離去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轉身便招來小廝「快去,去知會下世子去。」
那小廝點頭應是,忙出府去尋人。
李蕪呆在原地愣神,忽而見他「啪」的一下敲了敲腦袋,而後募自自言自語道「得去寫信告知下侯爺才是。」
說著便直往小書房去了。
這信件直到兩天後才到了阮義舟手上。
他將信件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看了兩三遍,才確信不是自己幻覺,手不自覺捏緊了信紙。
皇后怎會好端端的要召見阿茗,當初尋畫像,他只當是各家待字閨中的女兒都有的事兒,如今單獨要見她,確是有些深意的。
再加之臨走前兒子與他說的話,心又沉了沉,不免有些有些慶幸,先一步帶走了她,只是,躲的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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