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王老五和楊留吃過早飯就去了中河鞋業。

白飛，不對，應該叫衛來，見到王老五兩人後臉色很是陰沉。

“昨天你們不是剛來過？怎麼又來了？”

王老五對著楊留使了個眼神，楊留會意的守在了門。

“我是該叫你白總呢，還是衛總？”

衛來聽到這話神情一滯。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衛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你應該明白，你，藏不住了”

衛來看著王老五，彷彿在思索這話的真假。

王老五一笑。

“不用質疑，你忘了你額頭的傷是怎麼來的了？”

衛來聞言也明白了，不過也很疑惑。

“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假的？昨天咱們好像是第一次見面吧？”

“我會看相，能讓我看不透面相的只有兩種人”

“我是其中一種？”

“不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屬於後者，你的問題我回答了，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真正的白飛在哪？”

“我也不知道”

王老五聞言一愣。

“衛來，我要聽實話，白飛在哪？”

“我不知道”

“那你怎麼模仿白飛的？”

“看錄影模仿的”

“你背後的人是誰？”

“不知道”

隨著王老五不斷的深入詢問，事情總算有了個大概的輪廓。

衛來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

有人直接把二十萬放到了衛來住的地方，讓他整容成白飛，還給了他一堆錄影帶。

錄影帶裡面都是白飛的日常生活，讓他模仿，還承諾事成之後還有5o萬。

2o萬現金對於衛來來說已經是鉅額財富了，更何況後面還有5o萬。

然而，對於整容的事情衛來一問三不知，只知道一覺醒來自己就變成白飛的模樣了。

“死的那個人是綁匪嗎？”

“是”

“那你為什麼要殺了他？把白富美救出來，你不是更安全？”

“他們根本就不是圖財，我給了他們兩百萬，可他們根本不放人”

“你怎麼找到這個綁匪的？”

“第二次他們要現金，說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可他們根本就沒帶著人，本來是想抓住他的，他的死純屬是個意外”

“後面綁匪聯絡過你嗎？”

“沒有，我也在找他們”

“你讓什麼人再找？”

“就是一幫混混”

王老五暗歎了一口氣，雖然衛來暴露了，可有用的線索並不多。

“對方怎麼聯絡你的？”

“綁匪嗎？”

“不是，你的僱主怎麼聯絡你的？總不會讓你白白做了中河鞋業的董事長吧？”

“他們讓我仿一批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