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不以為然地說：“那就試試看吧。”

他的掌心裡散發出針狀的黑色光芒，這些光芒緩慢地滲進人皇印裡，把人皇印渲染上一層黝黑的石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皇印裡傳出驚人的慘叫聲。

王染與玉帝對視一眼，心中一定，施展了【救苦度厄】。

慈悲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開來，金色的功德大日從他腦後升起，光芒灑向整座崑崙山，這裡彷彿又經歷一次日出。

【您收服了無上尊者零】

一行小字從王染眼前飄起。

“零？”王染出聲道。

玉帝罷手。

人皇印裡傳出虛弱的聲音：“主上，您有何吩咐？”

“聖人雖強，但仍在天道節制之中。”玉帝對這種情況並不意外，他把人皇印放下，釋放出了被困在裡面的零，“你的能力都是天道的一部分，全盛時期的聖人尚能抗拒一二，但他底蘊盡失，又被人皇印囚禁了幾萬年，此時完全無法抵抗你的能力！”

“從今天起，你就有一個聖人追隨者了。”

王染直勾勾地盯著零。

零與人類的容貌相差不大，只是衣衫襤褸，身上遍佈血痕，看上去悽慘極了。

玉帝抬手射出一抹金光，他對零說道：“太清聖人的九轉金丹，一顆就能補足你虧空的底蘊，讓你獲得一戰之力。”

零抬頭望向王染。

王染點了點頭：“吃了吧。”

零伸手攝來金光，仰頭吞入腹中。

玉帝抬手把零裝入人皇印裡，過了幾秒後放出來，零氣勢大變，雖然仍衣衫破爛，但卻在不經意間散發著令王染心驚肉跳的威壓。

“王染，這是我的命魄。”玉帝把玉佩放到王染面前，他笑了一下，“要不要驗驗貨？”

王染聳了下肩，默默進行了一次即時模擬。

【開始即時模擬】

【第一分鐘，你從「小宇宙」中取出陸】

【……】

【模擬結束】

沒錯，這確實是玉帝的命魄。

王染把玉佩收進【小宇宙】，玉帝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你收下了我的命魄，現在必須幫我了，我有三件事需要你做。”

王染不假思索地問道：“哪三件？”

“第一件事，你手下的一個人有變化之力，我希望你把他借給我。”玉帝停頓了一下，一口氣把剩下兩件事也都說了出來，“第二件事，零能跨越時空，我希望你安排他去歲月長河中獵殺赤煉一族的強者；第三件事，附身於我，隨我結束這場戰爭。”

王染緩緩點頭。

變化之力指的是玖，他從【小宇宙】中把玖釋放了出來，他對玖吩咐道：“你面前這人是神話傳說中的玉帝，從現在起，玉帝的話就是我的話，全力配合他。”

玖畢恭畢敬地答道：“是！”

王染扭頭看向零：“玉帝的話你聽到了吧，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