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回身告訴蘇婉寧:「母親夜裡醒覺,便讓她回去安歇吧。」
此時前廳內只剩下徐懷安與蘇婉寧兩人。
秦氏都讓了位,別的下人和僕婦們哪裡還會不識地留在這裡妨礙他們。
一時間,連月牙和丹蔻都在永蘆的陪伴下去了耳房。
徐懷安拉著蘇婉寧往扶手椅上一坐,並問她:「出了什麼事?」
不知怎得,驟然聽見他溫潤似玉的嗓音,蘇婉寧竟是鼻頭一酸,眼眶也是一紅。
「禮哥兒出事了。」她道。
他們才剛剛回京,怎麼蘇禮就出了事?
徐懷安聽後立時追問她:「是怎麼一回事?」
蘇婉寧便將自己回了安平王府後與宗氏說體己話,說著說著就有小丫鬟來報說蘇禮被抓進了慎刑司,身上還背了個通敵叛國的罪名。
這事裡裡外外都透出幾分詭異來。
徐懷安聽後沉思了一陣,旋即讓人去把永蘆喚了進來。
永蘆本正在與月牙恣情相談,因聽得徐懷安的傳喚,立時小跑著趕去了前廳。
徐懷安面色十分凝重,瞧見永蘆後與他說:「即刻去6中丞家走一趟,問問他老人家禮哥兒出了什麼事。」
永蘆不敢拖延,立時帶著雙溪一同隱入了濃重的夜色之中。
只是從6中丞嘴裡探聽蘇禮訊息到底是捨近求遠了些。
蘇婉寧心裡仍是擔心不已。
徐懷安見狀便帶著蘇婉寧去了自己的松柏院。
因夜色濃鬱的緣故,梁國公府的廊道上也沒有多少下人,蘇婉寧便把禮義廉恥、女德女訓扔在了腦後。
松柏院是徐懷安的院落,她一個女子本是不該踏足。
可方才徐懷安也說了,他們二人若是想趁夜趕去慎刑司,蘇婉寧還是要打扮成男人模樣最容易些。
一進松柏院,徐懷安便翻箱倒櫃地尋出了一聲前幾年的墨紋長衫來。
月牙和丹蔻陪著蘇婉寧去寢屋裡換衣。
寢屋裡只點了一盞昏黃的燭火。
而已是因為蘇婉寧心間懷揣著深重的心事的緣故,也無暇去觀察徐懷安內寢裡的陳設佈局。
她只知曉初初走進內寢時嗅到了一股淡雅的芳香,還有一縷縷墨竹香味。
徐懷安也是個極講究的人,且蘇婉寧沉下心來觀察了一番,發現松柏院裡沒有丫鬟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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