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啥不找個陰涼的地方,偏偏在大太陽底下曬著?多熱啊。”
“這不是擔心你到了之後看不見我麼?”
——呦呵,這“主子”還挺懂事,比他這奴才想的還周全呢。
但畢竟人家才是“主子”,還是得聽她的意見。
“那現在去操場?”
“聽你的!”
陳沫似乎已經慢慢習慣孫彧驍的這個‘看似有用,其實關鍵還得需要看她情緒’的回答。
“走?”
“走。”
說罷,兩人開始朝著軍訓集合點出發。
由於孫彧驍身體的原因走的並不快,所以“奴才”陳沫也主動適應她的步伐。
不一會兒功夫。
人家較晚從宿舍出來參加軍訓的大一新生陸續超過了他倆。
“陳沫。”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陳沫回頭看去發現是朱寒三人。
等到集合到一起正準備出發時,與孫彧驍一個宿舍的張佳怡那三個舍友也到了。
於是,一行八人浩浩蕩蕩地開往操場。
張佳怡看了看孫彧驍,又瞅了瞅陳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趙小帥本來想繼續接近張佳怡的,卻因為易曉檸一直擋在中間沒有得逞。
此時。
天上的太陽是最毒辣的時候。
光走在路上,汗水就開始不住流淌。
“看來這下午又得遭罪了。”朱寒滿是幽怨地說道。
“誰說不是呀,這麼熱的天,還不得烤糊了?”易曉檸也跟著抱怨。
其他人也想說話,但實在是太熱了,熱的懶得張口。
而陳沫看著自己這個熱到似乎走路都有些恍恍惚惚的‘主子’,不免問道。
“你還行嗎?”
“你呢?”孫彧驍反問。
“我?”陳沫一笑。
——我行不行?
是,陳沫承認重生前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現實折騰到只能“等著硬”的地步了。
但現在!
嘿嘿。
這副年輕時的身體完全是“硬著等”的狀態啊。
畢竟平時夏季訓練的時候,可比這軍訓的強度大多了。
區別就是軍訓不自由,大部分都是原地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