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蘿蔔。
送關同學去上車了。”
雖然陳沫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作為最好的兄弟,駱波濤也肯定知道他心裡不好受。
因為。
這離別來的太突然。
任何一點預兆和防備都沒有。
於是關心問道。
“小沫,你真的沒事麼?”
陳沫聽後哈哈一笑,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
“有個屁的事兒,從放假前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無非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罷了。”
駱波濤趕緊說了一句。
“哦,你沒事兒就好。”
“切,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說罷。
獨自一人率先進了站內。
卻在不經意間。
又望了一眼身後的人群。
見到陳沫已經進站,陪在駱波濤身邊的關詩詩終於開口問了一句。
“陳沫真的沒事兒嗎?”
看著前面的陳沫,駱波濤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道。
“應該沒事兒,自打暑假那次同學聚會之後,我覺小沫變了好多。
既成熟,又灑脫,好像什麼事兒都看開了一樣。”
“嗯,沒事兒就好。”關詩詩點頭說道。
這時,駱波濤又忽然補上一句。
“對了,還有騷話很多。”
“……”關詩詩無言以對。
……
果然如陳沫所說。
人家關詩詩還沒怎麼著,送她進檢票口的駱波濤倒是紅了眼眶。
看著逐漸消失的關詩詩,一邊揮手,一邊不捨地道別。
那情景,還真像是生離死別一樣。
看的陳沫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等到關詩詩徹底消失,這才紅著眼轉過頭,說道。
“小沫,咱倆現在去哪?”
“當然是回去睡覺了。”
“哦。”
兩人說著,開始往外走。
剛出車站,陳沫就收到一個簡訊。
不用想也知道是孫彧驍來的。
【小沫,我上車了】
【嗯,到了告訴我】
【好】
【等你】
放好手機,陳沫打了一輛計程車,與駱波濤返回酒店。
至此。
陳沫真的是錯判了所有的安排。
不僅沒有實現攻城略地的想法。
還的被迫與駱波濤同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