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著: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待到來年花似火,便是與君共賞時。
……
張小嫻在《我終究是愛你的》中說:
‘愛情是一百年的孤獨,直到遇上那個矢志不渝守護你的人,那一刻,所有苦澀的孤獨,都有了歸途。’
於是再也沒有什麼可怕之處!
因為在那一刻起,所有苦澀的孤獨,都有了歸途。
小沫。
來日方長,我對你的愛只增不減。
永遠,永遠,永遠,永遠……
……
將手機放在床頭櫃的陳沫往旁邊的床望去。
一眼看到駱波濤依舊在被窩裡和關詩詩著簡訊。
而且。
還時不時的抹一下眼淚。
陳沫一看,心想:
——真是蒼蠅兒子身上趴,臥了個蛆呀。
媽的,上輩子你和你老婆打架鬧離婚的時候,也沒見你哭成這樣啊。
不過,卻也明白。
這世界終究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不是所有的魚都活在一個坑裡。
誰也不能真正體會他人在某時某刻的心情和感想。
於是。
也不想打擾他繼續纏綿悱惻的離別之苦,自己先睡覺再說。
畢竟明天還有很多事兒要去做。
卻不曾想。
剛要躺下睡覺,駱波濤就收起了了一句。
“小沫,你不想孫同學的嗎?”
陳沫白了他一眼,淡漠說道。
“想啊,怎麼不想?”
“那我怎麼也沒見你多悲傷啊。”
陳沫被駱波濤這一句話突然逗笑了,說道。
“表達想念的方式有很多種,我才不會像你這樣哭天抹淚的樣子。”
駱波濤一聽,趕緊擦乾了臉上的淚水,默默說道。
“是啊,思念也可以是無聲的。”
“嗯,也幸好無聲,否則震耳欲聾。”
說完這句話。
兩人同時愣了一下。
隨後,便是各自沉默不語。
好一會兒。
駱波濤突然起身,穿著酒店裡的睡衣走到陳沫身邊,說道。
“起來,小沫。陪我喝點茶吧。”
陳沫嫌棄地望了他一眼,吐槽道。
“喝茶?你不睡了啊。”
“嗯,我要一直等到詩詩抵達汾陽車站,家人接到她再睡。”
“……”
陳沫表示無語,但也慶幸孫彧驍是京都人。
不然的話,估計自己也會是這個樣子的吧。
本不想起床,但又看到駱波濤一副愁容滿面的模樣,只得起身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