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霄意識到後，不知所措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剛才的想法，好像有誰在刻意控制他，改變他的想法一樣。

看著他慌亂的樣子，顧清澤上前一把將他抱住，安撫起來。

“我知道，你只是因為6師兄的遭遇太憤怒了，所以才會說出那種話。”

聽到顧清澤用溫柔的語氣安撫著，楚凌霄這才回過神來，慢慢回抱住他。

看著懷裡的凌霄，顧清澤若有所思起來。

這肯定不是凌霄自己的想法，不然他不會這麼慌亂，而是會像賀蘭師兄一樣理所當然繼續做著自己的認為對的事情。

那這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呢？

是天道？還是凌霄識海里的那位老者？

原著小說裡有一個和其他爽文小說不一樣的地方。

那就是男主的外掛目的並不是很純粹，但外掛目的暴露也是在中後期的時候，而且最後還被男主識破了。

目前的劇情按照原著小說來算是處於前期到中期的過渡，現在就耗用大部分精力潛移默化的改變男主本身的認知是不划算的事情。

莫非是天道的原因，可是天道這麼做對它有什麼好處嗎？

顧清澤突然想起來他有一段時間經常做的那個夢。

在夢裡他無數次被原著小說男主挑選經脈，又讓他感受無數次的絕望，那個夢的影響很深，曾一度讓他差點虛化現實和夢境的區別。

顧清澤當時還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但現在貌似懂了，那個夢就是想讓他混淆夢境和現實裡的凌霄，懼怕然後恐懼凌霄，最後精神崩潰，為了殺掉凌霄，從而回歸原著小說裡反派的位置。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又不做這個夢了，但根據現有資訊推斷，應該和自己想得大差不差。

那凌霄也和自己是一樣的嗎？

顧清澤不確定，雖然資訊很少，但卻增大了各種結論的可能性……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他現在能做也只是把懷裡的凌霄抱得更緊一些，享受著片刻的溫存。

從絕音空間出來的楚凌霄好像又恢復了往常的活力，之後的表現也一切正常。

在顧清澤連續盯了他足足一個半時辰的時候，楚凌霄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用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臉，無奈的說道。

“我的臉有那麼好看嗎？就連在藏經閣也一直盯著，連書都不看。”

“好看。”

顧清澤好像沒有聽懂他話語裡的意思一樣，認真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是為了觀察凌霄有沒有異常的情況，不過他的臉確實好看。

“你……”楚凌霄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輕輕推開湊近了自己的顧清澤，“既然來了藏經閣，那就認真看書。”

顧清澤聽後點了點頭，但卻慢慢拉住了楚凌霄的手。

“你又想幹什麼？”

楚凌霄用無奈但是溫柔的語氣說道。

“沒事，就是想和親近你一些，我馬上就看書。”

說完，顧清澤就乖乖的翻閱起來他手裡拿著的書籍，他是很喜歡看書的，只是剛才太擔心凌霄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