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知道可不能拿這件事情嘲笑我。”

楚凌霄故作惡狠狠的樣子威脅道。

“怎麼會笑話你呢，我反倒覺得我自己很幸運，能夠被凌霄這麼好的人喜歡，我真的很開心。”

顧清澤的眼中閃爍著真摯的光芒，他輕輕地拍了拍楚凌霄的肩膀。

“……大白天說這麼肉麻的話……而且是當著這麼多弟子……”

楚凌霄無奈的看著顧清澤，拽著他的胳膊，一起到看臺找了個位置坐下。

“你的這些……直白的話語是誰教你的？”

楚凌霄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其實他也不確定顧清澤剛才說的話語算不算情話，但直白是真直白。

“這種東西還需要教嗎？”

顧清澤疑惑不解，他覺得感情就是要表達出來，當然僅限信任和親密的人，不然其他人又不是你自己，怎麼知道你自己內心的想法呢？

他在現代社會里，之所以一直缺乏表達，是因為從小到大都沒有真正處在親密關係裡的人，從小既沒有父母，也沒有無話不談的朋友，伴侶更是沒有影的事情，養只小寵物……他又沒有時間。

“不用教……那是你自學成才？”

楚凌霄看著他疑惑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在心裡默默鬆了一口氣，只能慶幸清澤對待感情這方面的事情遲鈍了，他記得在學堂的時候就有好多男男女女想要接近清澤……

“凌霄。”

“嗯？”

楚凌霄回過神，就看到顧清澤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我只對你說過這些話，還有牽手這些舉動我只對你做過的……”

為什麼要說這些？

楚凌霄疑惑的看著他，隨後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走神了一會兒，所以清澤是擔心我在這種事情上吃悶醋，暗自生氣，於是才跟自己解釋的嗎？

“我知道的，雖然之前對你不太瞭解，但自從十六歲往後的日子裡，我們兩個可是幾乎一直形影不離的。”

“你說我們如果很小的時候就認識，會不會更早的在一起？”

楚凌霄打趣的說道，突然產生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顧清澤沉默不語，默默的把目光放在了對決臺上看下面的打鬥。

不會的，再早一些就不是他，而是原主了……

顧清澤在心裡回答著剛才凌霄提出的設想。

他其實很想再說些什麼，比如十六歲之前的清澤不是自己，他本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欺負過凌霄，也沒有過未婚妻，那些都是原主的。

他很想和凌霄講講他原來沒有穿書進來的生活，但礙於天道規則他什麼都不能說，所以每次凌霄說什麼好想更早一點了解他之類的話，他心裡就沒由來的有一種煩躁和不爽的情緒。

看著顧清澤不回應了，楚凌霄也把注意力放在了對決臺上了。

劍修的對決出結果一般都很快，就在聊天的功夫，這次對決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

右側弟子被逼得步步緊退，連手裡的劍都拿不穩了，左側弟子沒有掉以輕心，直接用大招結束了這場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