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用上酷刑,必然是為了確立威信。
想要變法定下新制度,將舊制度徹底廢除,不狠一點是不行的。
而且破天荒的公開凌遲,上至貴族下至百姓都會看到,這樣就會對刑罰有一個直觀瞭解。
即使變法觸及到了貴族利益,看到凌遲後,他們也得多掂量掂量。
群臣瞭然,多半是李靖變法已初見成效。
想來也是,近日來鬧得沸沸揚揚的新官制,其中就有刑部,不就是在為變法做鋪墊嗎?
麻子的慘叫聲愈來愈慘。
一些百姓不忍觀看,選擇離開。
但,凡是來到現場的文武,寸步不離。
亂世要來了,當用重典。
麻子之死微不足道,但此時此刻,卻代表著大商變革的關鍵時期。
在這種歷史性的時刻,誰又願意離開呢?
恐怕等到李靖再次入朝歌的時候,天就要變了。
一天,兩天,時間漸漸過去。
整個朝歌都知道南市正在進行著一種酷刑。
有好奇的,也有畏懼的,基本人人都已經見過了凌遲的模樣。
申公豹帶著烏術來到了朝歌,正準備入宮,卻在剛入城的時候,聽到了行刑的事。
於是,他便緊趕慢趕,帶著烏術與幾個精英蠻子,來到了行刑現場。
這時候的麻子早沒有力氣慘叫,身上沒一塊好肉,只能在臺上哼哼。
“多、多謝國師帶領我們誤入歧途,不、不然,我、我們今日只怕要出人頭地了。”
烏術看著行刑臺上的麻子,打著結巴。
商人都這麼恐怖的嗎?
如果不是及時投靠,被擺在行刑臺上的就是自己了吧?
和在草原上片羊肉一樣的,想著就膽寒。
“是迷途知返和人頭落地。”
異族人的文化教育,任重而道遠。
聽著烏術磕磕巴巴的話語,申公豹久違想起了自己還是結巴的那些歲月。
“這、這個,國師,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烏術雙手不住的抖動。
“多半又是陛下的計策,貧道入朝歌的時日也不算多,對陛下的瞭解,還不夠深,暫時還不知曉其中深意。”
申公豹望向四周,得找人問問近來朝歌出了什麼事。
很快,他就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人。
“不過貧道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也不知道,貧道這便帶你去探聽些訊息,此人貴為北伯侯,曾鎮北域,你在草原上,應該也有聽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