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二人又止住了言語。

“你先說吧……”

看著程千帆，沈如月開口道。

聞言，程千帆笑了笑，他看著沈如月開口說道：“我們也是多年未見了……”

“我聽說你入了峨嵋……”

“不錯！”

不等程千帆把話說完，沈如月開口說道：“自你當回絕我之後，我便入了峨嵋……”

“如今是峨嵋的長老之一，地位僅次於掌門師姐！”

言語間，沈如月直勾勾的看著程千帆。

尤其是在說地位之時，還故意著重了幾分。

似乎在說明自己的境遇。

又似乎刻意證明著什麼。

“你能棄暗投明，我很高興……”

看著沈如月，程千帆微微一笑：“邪魔外道，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就好比你姐夫聖君……”

“還不是死在了正道的圍剿之下……”

“你能投身正道，也是我等正道的幸事！”

程千帆的聲音很是溫潤，不負公子之名。

“他咎由自取！”

聞言，沈如月恨恨的說了一句，同時目光有意無意的掃了王野一言：“才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我特麼？

此言一出，王野不由的一愣。

這特麼也能借機罵我一句？

就在王野愣神之際，沈如月的聲音繼續傳來：“你呢？”

“你那青梅竹馬的師妹過得可好？”

！！！

此言一出，程千帆的雙眼居然泛出一絲慌亂。

著慌亂一閃而過，瞬間便回覆鎮定。

尋常人極難察覺。

但是王野卻看的真切。

方才程千帆的眼神，就彷彿是什麼秘密被人戳穿一般，無比的驚恐。

“她死了……”

恢復了鎮定之後，程千帆開口悠悠說道：“師妹自小產之後，身子骨一天賽一天的虛弱……”

“半年前又被賊人偷襲，於上個月故去了……”

“我此番前來金陵就是為了散散心，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你……”

“那你……”

聽到了程千帆的言語，沈如月略微遲疑之後，開口說道：“可還記得你當年的言語？”

“當年你曾說過……”

“若我是正道眾人，且無你師妹，你便會娶我……”

“如今這兩樣條件均已實現，我想聽聽你的答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