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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玄襄托起她的下巴,仔仔細細端詳了一遍她的臉龐。他微微一笑:“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向來都很聽你的話。”說話間,伸手握住她的裙襬,低下身去,從她的小腿輕柔地撫摸上去,然後抽出了她系在半裙中的襯衫下襬,一顆一顆地解開上面的扣子。

容玉隔著窗簾,背靠著落地窗,她眼睜睜地見著玄襄頗有耐性地解開倒數第二顆釦子,忽然用力一拉,最上端的那顆釦子崩開,摔到不知哪個角落裡去了。她不由皺起眉道:“你——”

玄襄親吻著她的唇,氣息輕忽,喃喃道:“你這件內衣,選得甚得我意。”

容玉不知道自己的腦血管是不是快要爆了,冷冷道:“總之,這不是為你選的。”

“哦?那我們品味很相近,果然應該在一起。”他是醫科出身,解剖過軀體無數,對身體的每個結構都無比熟悉,自然也無比冷感——試想,看過這麼多的形態各異的身體,便如家常便飯,怎麼可能還會產生任何遐想?

他摸索親吻著她的身體,卻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也節節攀高,幾乎維持不了冷靜的情緒。容玉閉上眼,細長的睫毛隨著剋制的呼吸微微顫抖,這樣一張無暇的面孔上,出現了些許不淡然,正是他想要的。

打碎她的防備,讓她露出別人看不到的表情——這種奇怪的佔有慾依然無法磨滅。

玄襄貼緊了她的身體,兩人鼻尖擦著鼻尖,像是恨不得長到一起去:“容玉,你之前用美人計引誘我的時候可沒這樣害羞。”

容玉果然睜開眼,看著他的眼睛,他有一雙清亮而輪廓優美的眸子,好似倒映了漫天星辰,讓她想起沙漠裡的極光,遼遠而美麗:“原來你喜歡我主動?啊,你輕點……”她抽了一口冷氣,感覺到他進入到自己的身體內,鈍痛過後,依然是鈍鈍的像打樁一樣的感覺。

玄襄並沒有太大動作,只是緩緩地廝磨,低下頭來和她交換了一個深吻。

忽然,他感覺容玉顫抖了一下,將他絞得更緊。他輕輕一笑:“原來在這裡,我還以為找不到了……”他接二連三廝磨著那個地方,容玉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氣息急促。玄襄輕輕將她放在地毯上,又俯身覆蓋上去,依然不緊不慢地動作著。容玉忍不住破碎地呻【和諧】吟出來,又不甘心地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含住他的耳垂:“你……倒是很冷靜……嗯……”

玄襄笑了笑:“我是法醫麼,這個也算是我的領域。”

其實他也已到了理智崩潰的邊緣,只是表面還可以維持住風輕雲淡。他緩緩退了出去,容玉皺了皺眉,全身像是化了般無力,復又朝他笑得嬌媚:“就這樣了?”

玄襄摸了摸她的長髮:“你說呢?”話音剛落,猛地衝撞進來,容玉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玄襄扶住她的腰,全然退出又再次猛烈地進入,幾番衝刺,忽然覺得容玉抱緊了他的背,無法控制地顫抖著,幾乎要將他一起拖進春潮之中。

他頓了頓,把懷中人翻了個身,又毫不留情地再次進入。容玉報復性地收緊身體,將他包容得更加緊緻。他的喘息幾乎已不成調,聲音低啞,在她耳邊輕聲道;“放鬆一點,乖……”

容玉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想得倒好,可惜我偏不……嗯,都說輕點了……”

玄襄見她使壞,最後一根理智的弦終於崩斷,抓住她的腰,不留餘力地貫穿,最後進入到最深,緊緊地抱住她。

“玄襄……你餓不餓?”隔了一會兒,容玉問。

“很餓,估計還可以再來兩次。”

容玉警告地看著他:“別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玄襄只是笑了一下。

容玉窩在他的懷中,語氣慵懶:“你剛才說,最近的一個案子,兩個月都不能回家,那你現在來我這裡,會耽誤正事嗎?”

“我請了病假,就算再不人道,也不忍心這時候再讓我回去加班吧?”

“病假?”

“闌尾炎這個理由不錯。”

容玉用一種看到了白痴的眼神看他:“闌尾只有一條,你現在用了,以後怎麼辦?”

“……容玉,你可不可以不要煞風景?”

“抱歉,我就是這樣。”她看了他一眼,“有意見你可以不惦記我。”

“那可不行,”玄襄頓了頓,虛指著自己的左胸,“我心裡有你入駐,就怎麼都忘不掉了。”他原本以為這份感情,只會存在於那個灼熱的危機四伏的夏季,可是現在已是秋末,抬眼便可以看見來年春天。

容玉朝他微笑:“你真的學過醫科?還是醫學博士?”

玄襄愣了一下。

“如果你指的地方是心臟,那麼你的左肺被擠到哪裡去了?”

玄襄簡直挫敗,向右稍作偏移,把手實實在在地按在心臟的位置:“都說了這個時候不要這麼認真。”

正話說間,一陣手機鈴聲從容玉的包裡傳來。容玉伸出手,把包拖到身邊,拿出手機,只見螢幕上顯示著李彥卿的名字。她立刻接起來:“師兄?”

李彥卿在專業性的醫院接受了三個多月的治療,已經出院,馬上就回校續職。

只聽他在電話那頭語氣輕鬆愉快:“容玉,我明天就回校辦手續,到時請你吃飯,我一直都沒來得及好好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