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樹可不知道山洞裡的事。
他剛剛接到鄺家電話,一個人開著芭芭拉號來到鄺氏基地。
剩餘的軍火很順利地完成了交易。
再一次來到了老鄺的會客室,凌樹現基地的人少了很多。
正不知道該從何問起,鄺旻賀拿出一對一模一樣的杯子斟起了茶。
“這不會又是古董吧?”
凌樹沒有伸手去接杯子,而是謹慎地先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 。”老鄺一直在笑,手捧茶杯舉著不放,“普通貨而已。”
凌樹一聽普通,就接了過來。
隨便瞥了一眼,挺有童趣的一個杯子,公雞母雞和三隻小雞在吃蟲子。
是你說普通的,我也裝傻就是了。
他呷了一口茶,終於忍不住問,“我看基地裡的人少了很多呀。”
“啊,你這就看出來啦?”老鄺笑道,“我還以為挺隱蔽的呢。
不瞞你說,這邊基地的房子被子彈打成了危房,沒法修了,只能重建。
這裡周圍一馬平川,易攻難守。萬一我們修好了,再來這樣一回,又是前功盡棄。
所以我們內部開會決定,找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重新建立基地。
現在地方已經找到了,簡單修整一下馬上就能入住,我們正在一點一點的搬家。
你也知道,我們是周圍各個私人武裝眼裡的肥羊。
這個搬家的事情,一旦不小心洩密,物資恐怕就保不住,所以大家都很低調。”
這麼一說,凌樹就知道了。
他這幾天偶爾排摸一下附近各個基地的情況,確實現了一些異動。
老鄺可不知道凌樹早就“看”見了,還在那裡滔滔不絕地介紹。
離築林市不遠有一座矮山叫做銀杏山,山上有個山洞。
當然跟北瑕山洞的規模完全不能比,最多就是一個半1號地下車間這麼大。
洞裡地下有溫泉,常年溫度在65-7o度之間。
鄺氏財團在銀杏山上建立了一個會員制的溫泉會所。
暴雨期間那裡一度被一群附近被淹沒村莊的災民給佔據了。
後來會所裡的東西都被吃完,附近又沒有什麼市之類的可以補充生存物資。
這群災民一部分人靠山吃山,用雙手找吃的。
另一部分人,則盯上了更容易獲得的食物——他們的同類。
總之,這是一個殘酷的故事,最終沒有人活到暴雨結束。
老鄺派人初步清理了整個會所,修好了地熱電裝置和取暖設施。
財團下屬的建築設計師借鑑了一些防守型建築的規制。
就地取材,用冰雪修建了固若金湯的防禦工事。
這麼說吧,被入侵者嚇怕了的鄺氏,把原先復古大氣的溫泉會所,修成了土匪寨子的模樣。
凌樹很快嗅到商機,“鄺叔,dshk-2o3o重型機槍有沒有興趣?特別適合你新基地的地形。”
“哦?”老鄺眼睛一亮。
“12.7口徑鋼芯彈,理論上1分鐘6oo的射,可以擊穿裝甲車和坦克。飛機飛過低空照樣能打下來,”
凌樹一秒化身推銷員,
“這種機槍重量不到4o公斤,你們的運輸車上也可以裝。”
老鄺徹底被打動了,“你有沒有現貨,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