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化妝品專賣店，看到香水和其他高階化妝品的價格，于飛傻眼了。于飛摸了摸口袋裡的五十塊錢，不停地擦著額頭的冷汗。推銷員正向方如口沫橫飛地介紹著各種化妝品，方如則聽得津津有味。

于飛拿出馮蕾的照片，給一個年紀稍大，主管模樣的大姐看說，“大姐，你認識照片上這位女士嗎？”

“我看看。”大姐說，“她叫馮蕾，兩年前在這裡工作過，人長得非常漂亮，可是孤僻、自負、勢利、虛榮，跟同事們關係不是很好，也沒有什麼朋友。”

“那馮蕾有沒有男朋友？”于飛問。

“倒是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白領經常來接她下班，陪她吃飯。”

于飛想，這個白領應該是在馮蕾當酒店服務員時與她認識，之後和她談戀愛，再把馮蕾從魚龍混雜的酒店介紹到專為貴婦們服務的高階化妝品專賣店。

“那個男的你還有印象嗎？”于飛問。

“還有一點，馮蕾在這裡工作了兩年，那男的常常來。他口才不錯，有時會和店裡的員工調侃幾句，逗得大家非常開心。人看起來挺機靈。”

“如果看到人或照片你會認得嗎？”于飛問。

“應該可以。”

“好的，謝謝你了。”

這時，方如走了過來，大姐問她，“喜歡什麼呀？”

“沒有。”方如搖了搖頭說，“不好意思，下次再來吧。”

說完，方如拉著于飛快步走出專賣店，“老實交待，你來這裡想幹什麼？不說的話，我就進去隨便挑一瓶，我看你幾個月打工的錢就灰飛煙滅了。”

聽於飛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以後，方如說，“馮蕾的男朋友的確有作案動機，可他為什麼要等到兩年後才殺黃總和馮蕾？”

“兇器是黃總臥室裡的日本刀，應該是有什麼突事件導致兇手殺人。”于飛說。

“不可能。被人橫刀奪愛都忍了，兩年之後還會因為什麼突事件而殺人呢？”方如嘟著嘴說。

“我實在沒什麼線索去找出馮蕾男友，只能這麼推測馮蕾在賣化妝品是很少有機會接觸到黃總的，她又沒什麼朋友，那麼，有沒有可能是馮蕾男友把馮蕾介紹給黃總認識的？”

“你傻啊！怎麼有人會把心愛的女友送到別人的懷抱？果真如此，馮蕾男友就不會去殺黃總了，你這個推理不行。”方如笑嘻嘻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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