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丹沒接電話。我心想完了，馬丹可能遭到兇手的毒手了。

朱麗沒事，可剛開始她還不以為然。我對她曉以利害，說你可能就是兇手下一個目標，過了今晚你可能變成一具僵硬和醜陋的屍體。她終於答應帶我們去馬丹的出租屋找她。

我草草吃了早餐，立即騎上車趕往馬丹的出租屋。我心裡一個勁地埋怨自己要是早一點想到要去保護王瓊她們就好了。

朱麗帶著我和沈胖來到馬丹租住在一樓的出租屋門前。這是一棟由四十平方米的宅基地建成的六層樓房，每層隔開成兩間出租屋。一樓外面一間作為公共地方，供租戶停放腳踏車，馬丹租住在裡面一間。沈胖剛要按門鈴，朱麗說好像聞到一股煤氣味，我立即制止了沈胖。我說，“可能是煤氣洩漏，拍門吧。”

沈胖用他粗壯有力的雙手輪番拍打馬丹的房門。門都快被沈胖拍爛了，也沒有動靜。朱麗說，“會不會馬丹不在裡面。”

我說，“不可能，現在才清晨，馬丹能去那裡？沈胖，把門撞開！”

隨著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了，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烈嗆人的煤氣味。我捂住鼻子衝進屋內，現屋裡有一個三平方米左右的洗手間。我馬上進去擰緊了煤氣瓶的閥門。沈胖則迅把唯一的窗戶開啟，殘留的煤氣依然把我們嗆得直掉眼淚。我摸了摸馬丹的脖子，還有氣。沈胖背起馬丹和朱麗一起去醫院。我走到外面，待煤氣消散後再到屋裡看看。

馬丹的出租屋大約有二十平，裡面放著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寫字檯和幾把椅子。我現被撞開的門是從裡面反鎖而且閂上的，而窗戶裝有防盜網，防盜網完好無損。

這是一個密室！

難道馬丹是自殺的？我開始檢查屋裡的東西，看看有哪些有價值的證據。我翻開放在桌子上一本筆記本，裡面含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說出真相，要不然，我會永遠跟著你。”我拉開抽屜，在抽屜裡面還找到四張這樣的紙條，字跡一模一樣。這應該是以王剛的口氣說的。奇怪，如果是以一個鬼的口吻，說“我會永遠纏著你不是更好”。難道這意思模糊的紙條就是導致馬丹自殺的原因？我把其中一張放到口袋裡。

我看完了臥室，就到洗手間裡檢查煤氣瓶。煤氣瓶的閥門已經被我擰緊了，可包裹著煤氣瓶口與橡膠管的鐵環卻鬆開了。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徑直趕往馬丹入住的醫院。

馬丹處於昏迷之中，什麼時候醒，醫生也說不準。

“馬丹也是被人害的嗎？”朱麗嚇得臉都白了，可以聽出她聲音在顫抖。

“應該是。但——”說著，我把那張紙條拿給朱麗看。

“這是王剛的字跡！”朱麗驚叫了起來，“你在那裡找到的。”

“在馬丹的出租屋。你知道什麼是真相嗎？”

“我不知道。”朱麗幽幽地說。

“你很喜歡王剛是不是？”

朱麗沉默。

“王剛的自殺有很多疑點，難道你願意他這樣死得不明不白？”我用力地捉住朱麗的雙臂，眼睛死死地盯著她說。

朱麗哭了起來說，“我沒親眼看見王剛跳樓。當時我正在宿舍看書，馬丹面如死灰地走進來。我問她生了什麼事？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王剛跳樓自殺了。我說在那？她指了指窗外。我立即望向窗外，只見王剛血肉模糊地躺倒在地上，血濺得老遠。當時我就哭暈了。”

“李豔、王瓊又死了，看來只有昏迷的馬丹知道所謂的真相了。”沈胖說。

我推了一下眼鏡，目光茫然地望著遠方。

王平推了一下眼鏡，目光茫然地望著窗外，窗外一片漆黑。

“現在，該把《學**精神小品》完成了。”王平望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王平躡手躡腳來到廚房，泡了一碗泡麵，吃完了再泡上一大杯濃濃的本地炒茶，就回到書桌前，繼續埋頭苦幹起來。

大叔行了吧，上回提個菜那傢伙一下子要了我2o塊錢，這回你要是幫我把錢包找著了，還不得要我2oo塊錢呀！我才沒這麼傻呢！

小夥子哦！大叔原來你是錢包丟了！

大叔嗨！還是說走嘴了！（對觀眾）最近我有點背呀！有點背是特別的背呀！你看看剛才我那錢包還好好的在兜裡，怎麼一會的功夫就不見了呢？這錢是給我們家孩子交學費的！啊！問我孩子在哪讀書啊？三十六中啊！誒！奇怪了到底掉哪了呢？我得好好找找！真是急死人了！

小夥子大叔您別急，我這不和您一塊兒找嗎？

大叔（看著小夥子忙碌的樣子）不用了，我自己來！（悄悄對觀眾，退場我還是去那邊找找吧！省得到時給他找著了，還指不定問我要什麼“找錢費”呢！）

（大叔下場）

小夥子誒！大叔你別走啊！怎麼現如今做個好事怎麼這麼難呀！

（七崽上場）

七崽（捂著肚子）哎喲！哎喲！瘋子～！（花名）

小夥子是七崽啊，怎麼了！

七崽有紙嗎？實在是憋不住了！

小夥子啊？有！（從兜裡掏出紙來）給！

七崽謝謝！嗯，再給你一個作好事的機會！（把一錢包遞給小夥子）幫我把這個還給失主，不行了，要拉出來了！

小夥子誒！這是什麼！錢包！誰丟的錢包，喂，（轉身向著跑下去的七崽）七崽，誰丟的錢包！

七崽我哪知道？剛剛在花叢撿的，你看著辦吧。誰叫你是雷風呢？

小夥子這傢伙～！我看看裡面有什麼？（開啟錢包）喲！這麼多錢，還有銀行卡，這還有身份證，某某（人的姓名）咦！這照片上的人怎麼這麼像剛才丟錢包的那為大叔呀！說不定這錢包就是剛才那位大叔丟的，我得在這等他回來！

“唉！不行，太累了，明天再寫吧。”王平揉了揉眼睛，望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已經三點半了，再過三個小時它就要響了，得趕緊抓緊時間眯一會。

王平關了檯燈，倒在床上，連衣服也沒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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