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種再熟悉不過的味道，陳志凡的身上也曾經出來過。

當他確定了氣味以後，陳志凡心中比任何人都驚訝。

可是現在還是不能對眾人說，他也知道，這次的案子兇險異常，和以往的性質有著本質的不同。

這時候，陳志凡想到了鬼撲滿和零。

陳志凡也知道，這件案子，如果追查到最後，能幫助自己的，恐怕只有鬼撲滿和零了。

只是現在零已經受傷了，鬼撲滿也在照顧他，一時也分不開身。

想到這，陳志凡喃喃的道“該怎麼辦呢？”

雖然陳志凡的聲音很小，但是廖漢卻聽到了。

依著廖漢對陳志凡的瞭解，從來沒有見過他像今天這個樣子。

所以只有一種判斷，那就是這件案子可能真的很艱難。

廖漢做了個深呼吸，點起了兩隻煙，順手遞給陳志凡一支，故作輕鬆的問道“陳哥，怎麼了？什麼該怎麼辦啊？”

廖漢的講話打斷了他的思路，陳志凡回過頭，苦笑了一聲，淡淡的道“沒事，我就是在考慮這件案子應該從哪裡著手！”

陳志凡撒了個謊，也是，除了撒謊他也別無辦法。

這件事說出來他們能不能相信先不說，就算是相信了，能接受的了嗎？

這次面對的角色，可不是一般的人類。對於人類來說，所有的這些都是未知數。

廖漢擔心的繼續說道“陳哥，我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所以有些擔心。要是這段時間累了的話，就去找葉隊請個假，等休息好了再來。案子是永遠都查不完的。”

陳志凡知道廖漢這是為了他好，來警局這麼多年了，廖漢始終關心著自己。

他感激的看了廖漢一眼，說道“沒事，走，先回警局再說！”

廖漢識趣的不在說話。他了解陳志凡的脾氣，如果他自己不願意休息，就算是八頭牛來啦不回來。

三個人心事重重的回到警局，陳志凡直接走到了凳子上坐下，只留下廖漢和新來的小警察跟葉詩瑜彙報情況。

看到無精打采的陳志凡，葉詩瑜有些擔心，所以根本就沒聽進去案子的情況。

好不容易等廖漢講完了，葉詩瑜嗯了一聲，就不在理廖漢，直接走到了陳志凡身邊。

廖漢尷尬的撓撓頭，碎碎唸的嘟囔道“今天都是怎麼了？以前見過比這大的案子，也沒生過這種情況啊！”

他哪裡知道，陳志凡是因為那個驚天秘密愁，葉詩瑜是擔心陳志凡，所以根本和案子沒關係。

葉詩瑜看著陳志凡問道“你最近是怎麼了？沒什麼事吧？要不請假休息兩天？”

看得出來，葉詩瑜很擔心陳志凡。

陳志凡擺擺手，匆匆忙忙的說道“沒事，先不要打擾我！”

葉詩瑜聽到陳志凡的這話，心裡有些生氣。不過她知道，陳志凡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情況，所以現在她敢斷定，陳志凡是遇到特別棘手的事情了。

葉詩瑜無奈的看看陳志凡，悄悄的走開了。

這時候，陳志凡開始思索，突破口到底在哪裡？

從他斷定劉興文房間裡的味道是屍氣以後，他也明白了，這個老頭的真是身份，有可能和他一樣，是個半屍半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