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笑容維持不住,瞪大眼睛盯著眼前的男人。
這樣的距離,看著鬱司那八顆牙,她甚至覺得自己都開始對眼了。
“咳!鬱司……”
男人收起牙齒,迷死人不償命:“嗯?”
【嗯?嗯個屁啊嗯?我靠!快讓老孃回家啊!】
鬱司離遠了一些,看著女孩的臉,對上她的眼睛,聲音低沉暗啞:
“你剛剛不是說,我想讓你做什麼,你能辦到一定辦的麼?”
【額,我確實是這麼說了……】
她心虛開口:“那……你想讓我做什麼?”
鬱司邪笑:“親我一口。”
“啊?”安心瞪大眼睛。
【狗男人怎麼還不講武德?!】
【這怎麼答應你啊?】
鬱司挑眉,對她一口一個狗男人表示不爽:“怎麼?剛說過的話,就不作數了?”
安心打算裝傻充愣:“啊?你說什麼?”
鬱司低笑一聲,伸手捏上她的下顎。
“我有時間,跟你耗。”
明顯是要學習安心的耍無賴特性,反過來用在她自己身上。
下顎傳來的不適感,讓安心想要掙脫,但鬱司不給她機會,她越掙,他捏得越緊。
安心瞪上他雙眼。
【狗男人,放開老孃啊!堂堂華陽大總裁竟然也不講武德,有種放開我單挑!】
鬱司:狗男人?單挑?
這丫頭是不是有些飄了?
跟一個一米八幾大個子,隨隨便便說出單挑的話,萬一對方不是自己,是別人怎麼辦?
豈不是要受欺負?
男人蹙眉,捏著她下顎的手,又用了幾分力:“你心裡在罵我?”
【誒?這狗男人怎麼知道的?】
疼痛感傳來,她不得不露出狗腿的笑容:“沒有沒有,妹妹我怎麼會呢?鬱總如此年輕有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鬱司笑笑,沒再給她機會,湊上前,堵住了她沒說完的話。
【唔!狗男人!又突襲!靠……】
鬱司現女孩不專心,懲罰性的用了幾分力,極力地索取。
將白天在孫懷峰家沒得到滿足的部分,一次性找回來。
安心手上拎著的東西掉在地上,腦海中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迫使著她伸出雙手推著男人寬厚的胸膛。
但顯然,力不從心。
反抗不得,她的雙手緩緩落下,在不知不覺間,開始與他一起沉淪。
最後還是安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個人。
鬱司放開女孩,看著正在拿手機的女孩,心裡有些欣喜。
她,回應自己了,是不是說明,她預設了!
電話是馬詩萍打來的,問安心怎麼還沒有到家,早上明明答應過她,會早些回來的,一直到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還沒有到家。
安心把小腦袋伸出拐角,看見安家大門裡面,隱約能看得見母親坐在大廳的沙上,給自己打電話。
聽聲音,心情似乎不錯,想來離婚應該是順利的。
她笑了笑,對電話那邊的馬詩萍說:“媽,我很快就到家啦!等我哦!”
結束通話電話,回頭對上男人的目光,一怔。
【這又什麼表情?大哥你這一天天,戲是不是有點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