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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吐槽,面上卻還是恭恭敬敬,不偏不倚道:“我們銀火族這麼多年一直奉行‘有功賞有過罰’,沒有道理因為一個人違反祖輩傳下來的規矩。”
“因此,我覺得花家花英,該罰。”
此言一出,三長老怒極,指著二長老大叫:“你!”
作勢要上前動手!
四長老一直盯著他,自然不會讓他得逞,毫不費力便攔住了極怒下的三長老,甚至嘴上也沒閒著。
“哎呦,三長老這麼著急做什麼?二長老只是說要罰,又沒說怎麼罰,您這急早了!”
四長老眼珠轉了轉,他其實根本不關心鬱司他們進來的事情,之前表現出那副樣子,不過就是想把眾人的關注引到那花英身上而已。
他們銀火族與那些家族交往這麼多年,大家對花英的瞭解,也不算少了。
她和三長老的關係更是……談不上清白。
只是族中知道的人很少而已。
不過他敢打包票,在場四個人一定都是一清二楚的。
只是從來沒有人說過這件事而已,但是他今天就是要整治他們,以正族風。
對那女人,四長老一慣是看不順眼的。
也不是什麼傾城之姿,便敢心思不正,勾引族中長老,倘若她是族內人,早就被他們浸豬籠了!
最令人不恥的,是無論花英還是三長老,那都是已經有了家室的人了!
卻還在暗地裡行那種苟且之事,真是噁心!
三長老聽到四長老的話,瞪過去,看見他那不恥的神情,說不出話來。
他為什麼那麼看著他?
難不成是知道什麼了?
不應該啊,他同花英的事,一向都很小心,怎麼會被人知道呢?
三長老不動聲色地瞄了瞄上座的兩位年長的長老,沒現他們表情上有異樣,當下暗鬆口氣。
看來就算知道,也只有四長老一人知道,那就好辦許多了。
只要今天暫時堵住他的嘴就好了,過了今天,他就讓他永遠也說不出話來!
想著,他開口:“四長老為何處處為難於我?我可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四長老翻個白眼,不吃這套:“哈,三長老說笑了,我可沒有為難你,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三長老為何這般敏感?難不成你心虛?”
三長老瞪眼,怒喊:“我心虛什麼?我看是你不安好心,執意要陷害於我!”
銀火族確實是分派系的,別看全族一共加起來都沒有多少人,可這四位長老卻是一人一個派系,這麼多年,從未被打破。
而且幾位長老之間的關係,也都十分微妙。
這也算是一件不解之謎了。
四長老嗤笑:“嗤,我?為何?”
“三長老那有什麼值得我陷害你的物件兒?”
三長老頭都炸起來了,指著四長老“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來。
最後只有一句:“不可理喻!”
四長老氣死人不償命:“哦。”
拌嘴,三長老從未贏過,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就不再自討苦吃,眼下重要的是保住花英,這才是最要緊的事。
他眼含深意的掃了二長老一眼,才對大長老恭敬道:“大長老,這件事來龍去脈還未查明,就這樣定了花英的罪過難免有失公允,不如先將花英帶來查問一番,您再做定奪可好?”
大長老注意到他看二長老的眼神了,心下滿意,回覆的也慷慨:“如此甚好。”
“來人!將花英帶來。”
幾人等待的過程中,四長老一直注意著三長老的神情,看見他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極為不給面子:“嗤!”
這一聲落在三長老耳中,刺耳極了。
他緊咬牙根,額間青筋凸起,將頭轉向四長老這邊:“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