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很賤的女人,出身貧苦人家,小時候想穿漂亮的衣服,她爹告訴她過年把雞和羊賣了才能換錢買衣服,誰知快過年的時候,羊被狼叼走了,他爹深夜冒著大風雪去攆狼,這女人不擔心親爹的安危,只焦急自己過年沒有洗衣服穿,這份涼薄,令人唏噓。”
“最終羊沒回來,這賤女人的衣服自然也沒了著落,可她見隔壁鄰居家的姐姐有新衣服穿,內心嫉妒的要死,半夜跑到鄰居家把新衣新褲剪得粉碎,只覺得這比自己穿了新衣服還開心。”
“後來這個女人,在十幾歲,就沒有媒妁之言的情況下,幽會野漢子,身懷月子,野漢子跑了,女人心生怨恨,為了報復野漢子,絕絕的將自己嫁給一個臭乞丐,為了掩飾真相,裝作純真姑娘,打掉了親生血肉。”
“直到她看到一個豪情萬丈的年青好漢,聽說即將晉升丐幫幫主,這意味著她自己的丈夫,永遠只能是副幫主。”
“於是,她就想用自己的身體勾引,可那年青好漢,身正影直,並沒有接受勾引。”
“這個賤女人,退而求其次,勾結了幫中的不少長老,害死自己的親夫,還用一裝秘聞來陷害那個沒有被她勾引成功的年青好漢。”
“馬伕人,你認為我這個故事將的怎麼樣?”
蘇明看向康敏,意味深長的說道。
“慕容公子的故事極好,只是和我們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蘇明的故事,已經有幾分露骨,丐幫副幫主這個詞,更是直指康敏。
馬伕人康敏膽識過人,沉著冷靜,還是反問道。
蘇明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話鋒一轉,莫名其妙的說道“你喜歡吃甜的月餅還是鹹的月餅?”
周圍的人,對於蘇明所言,莫名其妙。
唯有康敏,聽到此言,如五雷轟頂般癱坐在地。
蘇明看向眾人說道“你們認為鐵骨錚錚,鐵面無私的執法長老白世鏡,經常和這位馬伕人一起在床上吃月餅。”
“他雖然色膽包天,可是對著喬幫主,敬佩有佳,被你們軟禁著,只要找到他,真相你們一問便知。”
眾人驚呼“什麼?”
在人群混亂之時,剛才參與難的主力,徐長老和全冠清自知事情敗露,想要逃跑。
“斗轉星移,”蘇明一擊斗轉星移,同時打在兩人腿上。
徐長老和全冠清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後,癱坐在地。
“白世境,沒有到場,二位也是馬伕人入幕之賓,也可說說感受再走不遲。”
蘇明冷笑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長老是比丐幫前任幫主汪幫主輩分還大丐幫的定海神針。
全冠清則是丐幫的後起之秀。
他們也都和康敏有染。
康敏究竟在丐幫展多少下線。
眾人唏噓不已,身著白色孝服,看似清純的康敏,沒想到真的是一個賤人。
“什麼,你也是小康的想好?”
徐長老指著全冠清,怒衝冠。
本來他根白世鏡,一起分享康敏,就已經夠憋屈,時常爭鋒吃醋。
沒想到原來是三人共踏一條船。
全冠清此事做的太隱秘,隱秘到連徐長老,都沒有現。
“老東西,好東西就你配?你行嗎?”
已經敗露的全冠清,也不再逃避,直言道“月餅,就應該是給我這種年輕人吃的,你這種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棒槌,就該吃土。”
“混賬東西,老夫要教訓你什麼是尊卑。”
“來啊,誰怕誰,老棒槌。”
本來都是位高權重的二人,竟然和小二一般,在地上撕打起來。
剛才在場的人,只是信了多半,因為二人此舉,在場之人現在是盡信蘇明所言。
“你們這些老東西,看什麼看?還不走,等著丐幫管飯?”
蘇明對著智光、譚婆、趙錢孫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