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秘書會通知我什麼時候去他辦公室,現在在等訊息呢!”
“去他辦公室?那豈不是你們兩就單獨待在一起了,誰知道他會做什麼?”
“他辦公室四周都是特製的玻璃,外面一覽無遺,他能做什麼?你放心啦,我們都是專業的,工作以外的事我相信他不會拿出來說的,而且他見到我也像陌生人一樣,你就別擔心了。”
雖然是說出來讓錢妙別擔心的,但事實我心裡慌得不行,萬一他因為私人恩怨百般刁難,那我這工作還要不要了。
不會的不會的,錯的又不是我,他憑什麼刁難我。
一上午都在緊張中度過,既希望付茵能通知我他同意勻出一個小時的時間給我,又害怕他真的同意了的話見面時的尷尬和沉默。
終於在吃完午餐後,付茵的微信了過來。
“下午四點半到五點半下班的這一個小時裡,你可以和他討論跟合同有關的事。”
“收到,謝謝。”
她回了個調皮的表情,並說“不用謝啦,我就說他挺好說話的吧,只是看上去冷。”
她似乎挺了解他的,的確有些人只是看上去冷漠,但他不一定是。
午休完正式開啟工作,我多希望時間走的慢一點,四點半能遲點到來。
可是等我埋頭整理好會議總結後看了眼時間已經四點二十了,我趕緊拿起合同和筆記本坐電梯上樓。
錢妙叫住我對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我堅定的點頭準備去“赴死”。
來到十三樓,付茵在外面的辦公桌接電話,她示意我先等在一旁。
“好的,林總,那晚上六點,不見不散。”
掛完電話,她看向我“時間得壓縮一下,六點莫總有個飯局要參加,所以你可能只有三十分鐘的時間,你可以嗎?”
“完全可以。”
事實上我早就嫌一個小時太多了,就算是為了工作和他單獨待在一個房間也讓我感到恐懼,以前仗著彼此的喜歡,知道他不是真的冷漠,他的內裡是很溫暖的,現在我不這麼認為,我甚至越來越害怕他,我怕他那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睛看向我,然後質問我為什麼拋下我?
但他似乎沒有理由質問我,先拋下我們感情的是他,不是我。
這麼想著,我就更有底氣了。
付茵按了下電話連線到他的辦公室“莫總,新格的人到了。”
“進來吧!”
我看向玻璃房內,不知何時,這個玻璃已經不再透明,想被蒙上了一層磨砂的陰影,看不清裡面。
付茵看出了我的驚訝“這玻璃特製的,有個功能就是可以調節模糊度,莫總一般談事情的時候習慣關掉透明功能。進去吧,門沒鎖。”
我點了點頭,推開那扇門,就像推開未知的命運。
關上門,我站在門邊儘量平靜的對著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說著“莫總您好,我是我是新格來跟您對接合同事宜的陳喵。”
他在翻閱手上的合同,沒有抬頭看我。
“先去沙那邊坐著吧,等我幾分鐘。”
我再次深呼吸一口氣,走到沙處坐下。
眼睛不知道看哪裡,只能盯著茶几。
幾分鐘後,他起身走到沙處,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半靠在沙上等著我說話。
我被看的不自在,只能硬著頭皮陳述起自己來的目的並希望他能解答合同的問題,並告訴我們他的疑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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