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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羅馬的勝利

日耳曼的壯漢們穿著簡陋的鐵甲,手中揮舞著棒槌和圓盾朝著羅馬軍團的陣型撞了上來。沒錯,這樣的當其衝的攻擊就是撞,高知道敵人要來這麼一下子,已經把盾牌磕在地上藉著地面摩擦的阻力,又把整個右肩頂在了盾牌上,整個身體以半蹲狀態扎穩下盤,以前傾之力支撐著盾牌。

一個日耳曼壯漢朝著他的盾牌撞了上來,這些人是德國人的祖先,俄羅斯人還在遊牧打獵的時候,他們就是歐洲的戰鬥民族。

儘管高已經用最大的優勢和力量去抵擋,但這一撞還是把他撞得差點散架,宛如小型汽車的衝擊力,使得他接連倒退了兩步。他身後的老兵用盾牌抵住他的身體,幾乎是推著他往前進,高不得不繼續架起盾牌,一手拿著短劍,朝著面前的日耳曼人刺去。

羅馬軍團在作戰時會結成盾牌戰陣,一面面盾牌撐在一起就像一堵牆壁,這樣敵人衝過來的時候就無法突入這一層牆壁,盾牌後面計程車兵卻可以將短劍從盾牌的間隙中刺出去,從而給予敵軍造成巨大的傷亡。

但如今是在森林的邊緣作戰,盾牌戰陣並不能維持多久,很快演變成為了一場混戰。大將軍馬克西姆斯帶著騎兵從日耳曼人的背後衝鋒而至,敵人腹背受敵,一部分敵軍只好掉頭攻擊羅馬騎兵,雙方在潮溼的森林土地上展開了血腥拼殺。

在這種情況下高無論是想摸魚還是划水都辦不到,為了自保他都得豁出勁來跟敵人幹。他把自己擋在盾牌後面背靠著身後的戰士尋找機會突刺接近的敵人。

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日耳曼壯漢手中抓著沉重的榔頭錘,一個大力揮擊把高的盾牌砸碎成了四塊,也使得他整個人倒退跌了個屁股橔。壯漢再次舞著榔頭朝他揮擊,這下如果被打中的話,連腦袋都會砸飛出去。

在這生死關頭緊急情況下,高果斷從腰間掏出來手槍,啪啪兩槍打在日耳曼人胸口和額頭上,出現兩個銅錢大小的洞口,高扭頭看了四周一眼,所有人都在殊死拼殺,沒人現他這詭異且違規的殺人方式。

高連忙撲上去,對著這屍體的胸口上補了一劍,這樣計算戰功的時候,就會認定這是他用刀殺死的人頭。

這下高找到了最理想的作戰方式,左右手替換拿刀和手槍,敵軍衝近他的時候用手槍制止對方的行動力,然後用短劍上去捅刀補殺。

一個日耳曼士兵把手中的標槍朝他投過來,正中高的胸口,使他感受到了一陣疼痛。然而標槍並未有扎進身體裡,穿透了胸甲的縫隙但被裡面的防刺服給擋住了。

高抓起標槍反扔了回去,結果手藝潮了點沒有刺中敵人,只好抬起手槍啪啪打中對手,然後跳上去拿短劍補殺。

高看到大將軍馬克西姆斯的馬腿被一個蠻族將領用鐵榔頭打折,將軍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落地後和敵軍近距離拼殺在了一起。

作為一個小兵想要快晉升必須討好將軍,不然僅憑著一次次熬戰功哪能升得起來。

高殺掉了擋在前面的一個日耳曼士兵,靠近了將軍附近,隨時準備保護他的後背。

馬克西姆斯非常擅長地躺戰法,一個蠻將揮舞著榔頭橫掄,他趁機一個下蹲揮動短劍砍斷了他的雙腿。

突然一個蠻族士兵出現在他的後背,舉起砍斧即將要劈下去,高突然出現,雙手握劍捅進了對方的後背,但拔出來的時候費了很大力氣。

他剛把劍拔出來轉身,另一個蠻族士兵抱著標槍衝了過來,他蹬著腿慌忙後腿同時暗戳戳地掏出手槍,兩槍都打在了敵人的胸口。馬克西姆斯吃驚之餘,不知道為何有爆豆般的響聲,也不知為何那蠻族士兵胸口出現血洞僵立在當場,高已經撲上去將短劍捅到了蠻族士兵的肚子裡。

將軍讚許地點了點頭“士兵,你很不錯。”

“謝謝將軍。”

高話音未落,又有一蠻族衝過來,高這時候在將軍面前作戰,就不能再用槍了,不過他的力量因為系統加點的緣故遠勝這些古代人。他從地上撿起了蠻族將領的兩米長粗大鐵榔頭,就像金箍棒似的在手中橫掄,把那個蠻族士兵直接拍飛到了樹幹上,撞得口吐鮮血倒地而死。

這就是一力降十會,只要個人力量足夠大,再掌握點作戰技巧,無往而不利。這樣下去不敢說最終成為將軍,做個百夫長或者中隊長總沒有問題吧。

馬克西姆斯和幾個軍官驚訝地看了一眼,羅馬士兵是不適用鐵榔頭等重兵器的,因為他們穿著比蠻族更厚重的甲冑,正常人的力量根本撐不住重甲和重兵器組合使用,只要揮動幾次就會脫力。高則揮舞著榔頭連續十幾下,把衝到他近前的蠻族士兵大力揮擊,將他們都砸飛出去死得不能再死。

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便結束了,高個人單殺戰績二十六人,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士兵一場戰役裡的殺人數量,遠遠高過一些普通將領,使得高成為這場戰役中除去馬克西姆斯外最耀眼的存在。

羅馬士兵們站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出了勝利的歡呼聲,馬克西姆斯舉起手中的短劍高喊道“羅馬必勝!”

他周圍計程車兵們高撥出聲“羅馬必勝!”

高驚魂未定,也長長地喘著氣跟隨他們歡呼,他心中沒有他們所謂的羅馬榮耀,羅馬萬歲,歡呼只是因為他終於毫無損地渡過了戰爭,系統也在提示他第一階段的任務完成。

戰鬥勝利後羅馬計程車兵們再次結成了陣型,皇帝從後方走出,來到他最器重的大將軍馬克西姆斯身邊,由衷地說道“你再次證明了你的勇猛,馬克西姆,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

馬克西姆斯點點頭“我們已經沒有敵人了。”

皇帝卻頗有哲理地說道“永遠不能掉以輕心,敵人無處不在。我該怎樣獎賞羅馬最偉大的將軍呢?”

馬克西姆斯只是平淡地說出了他最想說的那句話“恩准我回家。”

解甲歸田是多少將領士卒無法達成的夢想,他們中很多人都馬革裹屍,或者被慾望包裹了初心,馬克西姆斯已經功成名就,他可以遠離羅馬貴族間齷齪骯髒的政治鬥爭,回到家鄉西班牙的莊園裡,享受鄉下貴族的閒散生活,和妻子兒女享受天倫之樂。

“家……”皇帝含糊地咀嚼著這個字,就像在口中啃了一個橄欖,家的感覺對皇帝來說很異樣模糊,或許是空曠巨大的宮殿,還是畢恭畢敬的女兒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