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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那可不一定

“哦,這樣啊,可是,我家家徒四壁,清貧無,連讓您坐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孟憲法還在找理由婉拒對方到家裡做客——這麼純潔無暇嬌豔欲滴的女孩子,進到自己那髒『亂』差的家裡,肯定會很尷尬難受吧,也繼續這樣婉拒說。

“所以你不請我進屋了?”對方越是這樣,高源源越是覺得這個小夥的確像二公子說的,一般的男孩子強了許多,至少知道從女孩子的角度來考慮問題,一點兒想趁機搭訕送門的女孩子的意思,衝這一點,高源源開始有點認可二公子幫自己無『色』的這個可以展到談婚論嫁程度的男孩子了。

“我是怕你……”孟憲法的心裡真的矛盾極了,這麼好的姑娘,親自門來送『藥』,不讓她進屋坐一會兒,喝口水什麼的,的的確確有點說不過去呀!

“你以為我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女孩子?”孟憲法直接這樣猜測對方的意思。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孟憲法立即竭力否認這樣的猜測。

“那你什麼意思呀,我大老遠地跑來給你送『藥』來,咋連你的家門都不讓我進呢?”高源源故意這樣誇張地說。

“我家實在是太寒酸,站沒站的地方,坐沒坐的地方——所以,真不好意思請你進屋呢,加還有個久病不起的爺爺,更是……”孟憲法十分抱歉地這樣解釋說。

“你爺爺也生病了?那我更得進去看看了……”高源源說完,一把將還在面紅耳赤拘謹侷促的孟憲法給扒拉到一邊,一個輕盈的跨步,邁進了孟憲法家的院子……

沒進孟憲法家的院子之前,高源源還以為他說的較誇張,是為了某種目的,刻意渲染氣氛,可是一旦進到了院子裡,看見三間破舊不堪的瓦房,年久失修不說,總給人東倒西歪眼瞅要倒塌的感覺,院子倒是挺乾淨的,但高源源第一印象是傳說的“窮乾淨”乾淨到幾乎找不到什麼東西了,即便有,也都是破舊到一不值。

大概除了那輛電動三輪車,還有幾樣磨得鋥亮的農具,別的真是“一無所有”的感覺了……

等到高源源走進了那三間看去“搖搖欲墜”的瓦房裡,更是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家徒四壁,什麼叫“清乾淨”了,當然,雖然屋裡的擺設少的可憐,但卻弄得窗明几淨一塵不染的樣子,這又讓高源源想起了另一個形容這樣景象的詞彙——“窮講究”

假如換了別的女孩子,也是真的是來找孟憲法搞物件的,不看他本人,一看他的家境,怕是心裡立馬涼半截,十有都會找個理由腳底抹油,撒丫子溜了吧……

可是高源源看了孟憲法這樣的現狀,心裡非但沒有嫌棄厭惡,反倒高興起來。

心說,假如是個富家子弟,抑或是小康人家的男孩子,大概自己還不好駕馭了呢,偏偏是孟憲法這樣的家境,才讓他一直搞不成物件,也才給自己留下了這個空白的機會,越是一窮二白,越有自己改造和駕馭孟家的餘地,看來,二公子幫我選定的這個“結婚物件”還真是煞費苦心,自己可要好好地把握機會呀!

只是剛剛進到了爺爺住的西屋,爺爺見孫子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進來了,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真的忍不住了,居然劇烈地咳了起來,而且是那種一聽能咳出血來的咳嗽,高源源直接前,直接說道“爺爺咳得這麼厲害,應該到醫院去檢查治療才行呢……”

“不打緊不打緊,憲法呀,這是誰呢?”爺爺儘可能地忍住咳嗽,這樣問道。

“她是我同學,聽說我感冒了,特地拿『藥』來看我的……”孟憲法生怕爺爺往多了想,只好撒了這樣一個善意的謊言。

“哦,爺爺想起了了,大棚裡還有點兒急活兒必須去幹,你們聊吧,爺爺不打擾你們了……”爺爺一聽是孫子的女同學專程來送『藥』,也有了某種預感好像,立即找了這樣一個理由,給倆人讓出空間來,省得自己老是咳呀咳的,分了他們的心,耽擱了他們的好事,也堅持著,邊說邊真的出去到家裡院子外的大棚裡去幹所謂的急活兒去了……

“那走吧,去你屋裡吧……”高源源似乎也懂了孟爺爺的好意,聽見他的咳聲越來越遠了,這樣對一直處在拘謹的孟憲法說。

“到我屋裡去幹啥呀?”孟憲法十分敏感地這樣問道。

“讓我參觀一下不行啊……”高源源也不用孟憲法引領,從孟爺爺的西屋出來,直奔了孟憲法住的東屋……

“我的屋裡沒收拾,挺『亂』的,你可千萬別……”孟憲法邊趕緊跟過來,邊這樣緊張地叨咕說。

“誰說挺『亂』的,這不是挺好的嘛!”高源源進到孟憲法住的東屋一看,地一桌一凳,都是那種最笨拙的原木打造的,年頭估計孟憲法的年齡都大了吧,桌是一個簡易的書架,邊有那麼幾十本厚厚的書籍,證明他是讀過大學的吧……

炕的炕蓆很舊了,棗木的炕沿磨得鋥亮,炕梢的炕琴櫃絕對是老掉牙了,但邊的被子疊得倒還整齊,只不過一看是好多年都沒拆洗過的了——可也是,家裡沒個女人,這些活兒誰幹呢?

再看牆,倒是在黃土的牆面,貼了幾張電影海報,一張是東邪西毒,一張是笑傲江湖,一張是東方不敗,一張是新龍門客棧,最後一張居然是白魔女傳……

“你的夢情人一定是林青霞吧!”高源源看了這些電影海報,居然都是林青霞主演的,所以直接這樣猜測說……

“其實……不是……”孟憲法的臉都羞紅了,但給出的答案卻是否定的……

“那你滿牆為什麼都貼林青霞主演的各種電影海報呢?”高源源邊說,還邊走到近前,去仔細看那些電影海報的質感……

“事情是這樣的,我大學的時候,為了賺飯錢和交學費,給一家化公司打工,結果,工打完了,卻不給工錢,討要幾次,居然說,公司資不抵債,馬要黃了,你看公司啥值錢,那幾樣頂你的工錢吧,我當時是去晚了,值錢的東西都被人給拿走了,屋裡除了桌子凳子,剩下牆的這幾張海報了,我當時也沒多想,給揭了下來,畢業的時候,行李也少,也沒丟下它們,帶回家來,一看這些牆壁太難看,也都給糊去了……”孟憲法一口氣,把這些海報的來歷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也算是個有故事的男人吧……”一聽孟憲法講出了這樣的經歷,高源源居然對他有了某種好感——男人有故事才有趣嘛!

“啥故事啊,跟別人起來,我簡直是一張白紙了……”孟憲法立即自慚形穢地這自嘲說。

“白紙多好啊,聽人說過,一張白紙好寫最新最美的字,好畫最新最美的圖畫呢……”高源源一聽對方這樣說,心裡似乎更加喜歡這張沒被誰的臭手塗鴉過的一張白紙了……

“那也得有人往寫,往畫呀,可是,我這張白紙都白了二十多年了,可還是一片空白呢……”孟憲法居然還借題揮,這樣自哀自怨地來了一句。

“你真是一張白紙?”高源源都有點忍俊不禁了,還從來沒聽過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子這樣評價自己的,難道他在感情方面真的什麼都沒經歷過?

“騙你幹啥?”孟憲法很是認真地這樣回應說。

“那你把衣服都脫了吧……”高源源居然直接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為啥脫衣服呀?”孟憲法一聽眼前的這個如花似玉的女護士,居然突然提出了這樣一個出乎意料的要求,立即本能地做出了一個護住自己身體的動作,好像要遭到什麼猛烈的襲擊一樣,很是驚異地這樣問道。

“讓我檢查一下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張白紙呀!”高源源則給出了這樣合情合理的答覆。

“我說的一張白紙是一個喻,說的是我的感情一片空白,我的思想一片空白……”孟憲法則趕緊臉紅脖子粗地這樣解釋說。

“那你的身體呢?”高源源則直盯盯地看著孟憲法的眼睛,這樣『逼』問了一句。

“我的身體?我的……我的身體……咋說呢,也應該算……算是一片空白吧,到現在……到現在……還沒被誰……被誰寫過畫過呢……”一聽對方這樣問,孟憲法還真有點蒙了,但還是結結巴巴地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那可不一定吧,即便是被誰寫過畫過,表面也看不出來吧……”高源源一看孟憲法拘謹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這樣故意拉著長聲質問說。

“真的,我對天誓,絕對沒有被任何人寫過畫過……”孟憲法生怕對方誤以為自己有過什麼男女之前的感情甚至親密接觸呢,立即這樣賭咒誓地回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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