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瞥了言午一樣,見怪不怪。
畢竟來縫針的病人都會這麼問一句。
開玩笑。
他當醫生的年數比這小姑娘的年齡都大,還能留疤?
除非是那種大面積的損傷他不能保證之外,其他的一切放心。
“用的可吸收的線,縫了針就不會留,不縫針的話一定會留疤。”說著,醫生就已經站了起來。
看著醫生越走越近,言午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急促了些。
你你你你……別過來啊。
祁慵主動給醫生讓了位置,站在了言午的另一側。
他討厭醫院,但是會遵照醫囑。
如今小騙子這個樣子,他自然不會就這樣放任。
他會包容小騙子的一切任性,但是現在,不可以。
言午偏頭看了一眼祁慵,有些氣鼓鼓的。
說好的會幫她呢╭╯^╰╮
最後,言午在好幾重壓力下,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真·硬著頭皮上·言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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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生縫針的時候,言午一直閉著眼睛沒敢看。
祁慵站在言午邊上,而言午則是一直拉著祁慵的衣服,攥的緊緊的。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言午就聽到了醫生的聲音“可以了,五天之後就差不多了,這段時間傷口別碰水,誰跟我去拿抑制感染的口服液?”
言午還聽到醫生拍了拍手,以一種特別輕鬆的語氣。
“我去。”是深藍先開的口。
雖然蔣鵬飛和司哲也想開口,但沒深藍快。
深藍跟著醫生去拿藥了,護士則是給言午包紮,又跟言午叮囑了幾句。
包紮的時候,元庭跟烏雲進來了。
烏雲一臉喪氣,想哭……不敢。
言午看了一眼烏雲。
臉沒腫,也沒看見什麼外傷啊。
就是看著烏雲挺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