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午燒了。
因為前一天吃了太多辣椒,然後哭的歇斯底里的,喉嚨炎引起的燒。
言午醒過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想開口說話嗓子卻疼的厲害。
眼睛也有點疼。
看到是自己的房間,言午看了一圈,想找手機給祁慵打電話。
電話剛撥出去,門就從外面開啟了。
祁慵正走了進來。
手裡還拿著一盒消炎藥和一杯水。
言午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還是光著腳跑到祁慵面前。
直接環住了祁慵的腰。
“你還去m國嗎?。”
言午三個字說的艱難,嗓子也像火燒一樣。
聲音同樣粗嘎難聽。
祁慵雙手抬起僵住,表情也有些錯愕,然後才開口“我讓元庭取消了去m國的行程,手術也取消了。”
祁慵其實守了一夜。
直到言午額頭的溫度降了下去才放了心。
不過看到言午還是赤著腳站在地上的時候,祁慵皺了皺眉。
“先去坐著,地上涼。”
祁慵覺得手上的東西有些礙事,可這藥又是給言午的,他也不可能扔掉。
言午也不動。
就那樣抱著祁慵。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祁慵輕笑一聲,有些無奈。
“我手裡還拿著東西,把藥先吃了。”完全是像哄小孩子一樣。
言午搖搖頭,“就不。”
反倒是抱的更緊了一些。
祁慵嘆了聲氣,沒再繼續開口。
最後還是門那邊的一聲輕咳,打破了此時的氣氛。
“可以進來嗎?”許言辰靠在門邊上,有些無奈。
明明是他的家,但現在彷彿他是外人一樣。
言午這才鬆開手,還沒等祁慵注意,又踮著腳尖跑到床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