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課後,喻渺渺拉著顧離歌坐在了情人廊。
“歌歌,是時候互換一波訊息了。”她凝眸注視著顧離歌,鄭重其事地說。
一方面,她想從顧神那裡知道丁鳴的想法,另外一方面,她也想知道顧神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顧離歌揉了揉眉心,滿臉的疲憊揮之不去。
見此,喻渺渺伸手撫平了他緊皺的眉,“怎麼了,是昨晚沒休息好嗎?”
“這正和你問的有關。”顧離歌輕嘆了口氣,“昨天晚上,丁鳴抱了幾瓶酒回宿舍。”
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說完,但喻渺渺也隱約可以猜得到。
無非是深夜買醉,然後撒了一晚上酒瘋什麼的……
顧離歌看著喻渺渺瞭然的表情,沉默了片刻,補充說“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他指了指自己,“我險些清白不保。”
“……”清白不保……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喻渺渺嚥了口唾沫,看向顧離歌的目光逐漸變得詭異起來,“展開說說?”
“他把我當成了韓幸,就一直抱著我的胳膊,一邊哭一邊喊,說不要找男朋友什麼的……”
“甚至,還要脫衣服,說要把自己送給我。”顧離歌有些頭疼,他素來知道丁鳴酒品不好,可卻沒想到能差到如此地步。
喻渺渺人傻了。
一方面是沒想到丁鳴敢在顧神面前撒酒瘋,另一方面,是沒想到倖幸有“男朋友”這件事對他的刺激竟然這麼大。
“這叫什麼,這就叫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她一時有些悵然。
很多時候,現實就是在不同人不同決定的推動下,陰差陽錯地走向了一個不可預料的方向。
顧離歌定定地看著她,忽地伸手箍住了她的肩膀,“我會一直珍惜你的。”
他的聲音很輕,彷彿是柔軟的羽毛,掃過了喻渺渺心尖,微癢。
顧神總能在一些時候突然開竅,這種奇特的反差萌,勾人的緊。
喻渺渺順勢在他懷裡尋了個舒適的位置窩著,“嗯,我也會的。”
她話鋒一轉,又說回了丁鳴和韓幸的事情,“其實,歌歌,我昨天才知道,倖幸她……沒有男朋友。”
“沒有男朋友?”顧離歌微怔,但片刻後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居然是假扮的嗎?”
他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那丁鳴不是白傷心了?”
喻渺渺點點頭,但很快又想起了什麼,“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倖幸之前也很傷心,她們你來我往,這回倒是扯平了。”
“但我不想和她扯平,如果我欠著她什麼,至少她還能記住我。”一個幽幽的聲音忽地在背後響起。
有三分熟悉。
像是丁鳴。
嗯……?等等!丁鳴——?!
喻渺渺猛地回過頭去,青年可不就藏在昨天那棵樹後邊,白淨的臉上沒了昨日的頹唐,取而代之的是絲絲縷縷的笑意。
她磨了磨後槽牙,自覺兇狠地瞪了丁鳴一眼,“丁鳴,你那麼喜歡偷聽人講話嗎?”
丁鳴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我給顧哥過訊息了,說要來找你們的。”
聞言,喻渺渺看向顧離歌,卻見他茫然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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