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六十一章 化驗結果

過了一會兒,看小陳真的沒有動,蝦仔就暫時停了下來,放下刀叉“你確定你不去把她找回來?”

聽了蝦仔的話,小陳卻反問道“為什麼讓我去找她?”

蝦仔拿著刀叉的手攤了一下,表示了一下無奈,又埋頭苦幹去了。

“吃完了,我去逛一圈。”擦擦嘴,也沒理會還在吃飯的小陳,蝦仔自個向賭場走去。

別看小陳嘴上硬,但飯後想想還是在餐廳打包了一塊芝士蛋糕給敏兒,這飯剛開始吃她就走了,晚上一定會餓肚子。

德本原來只是一個港口,英國人在德本建立殖民地的時候只是想把它作為途徑遠東的一個補給點,但沒有想到的是,這裡因為墾殖甘蔗,種植水稻地而所招募來的勞工,倒引來了為數不少的商家。從此又在這非洲最南端,開啟了商人另外一輪的淘金夢。當然,他們賭贏了。隨著德本週邊的煤礦、鐵礦的開,南非已不再只侷限於採挖黃金、磚石這狹小的圈子中。德本也隨著南非能源、礦產的開,逐步建成了非洲最大的海港。

賭場與其說是娛樂,不如說是一種尋夢的表現。只不過在人為的規矩下,這個快達的夢,已經被規矩的製造者幾乎給喚醒了。或許說,這些賭場的老闆,才是真正的來圓夢的人。賭客們,只是一些被他們忽悠來,幫他們圓夢的道具。但每天來要這裡試一下的人卻還是如此地絡繹不絕,儘管大多數人在進這個賭場的大門前,都已經知道自己最終的結局。

小陳提著蛋糕,出了餐廳的門,沿著賭場的邊緣走向賭場酒店的門。這一路上昏暗的燈光下,一排排閃著五顏六『色』燈光的老虎機,正吞噬著賭徒們一線線的夢想;貼著絨布的賭桌,手腳麻利的荷官,正用他們精巧的技藝,讓已失望的人又重新燃起希望,最後把賭徒口袋裡的錢,全部掏出來,晾在這賭桌上。

“高,這才是高手,讓你在失望與希望之間掙扎,最後死了,還是覺得或許下一秒,你的好運氣就回來了,也就是說,讓你在希望中死去。”小陳想著,原來在新堡待著時,就覺得那些中國或臺灣來南非打工的,或者那些小老闆,每逢有空就賭錢這事兒挺不可思議。自己上去推了幾把牌九,也就覺得意興闌珊下來了。現在看到這些賭場荷管用自己精湛的手法,去控制這場上的節奏,他倒是對賭博的理解又深了一層。

除了同樣是昏暗的燈光,賭場酒店跟賭場簡直就是兩個世界。一扇大門,阻隔了賭場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喧譁,這裡面靜的幾乎連自己的心跳呼吸都聽得到。小陳一個人走在裡面,就如走在一個皇陵的墓道里,身旁一扇扇白『色』的門,看起來就如神話小說中,魔鬼的門牙。

好像知道小陳一定會來找自己,敏兒的房間竟然沒有拴上門,小陳抬手敲敲門,聽見敏兒應答了一聲,於是也沒有等敏兒來開,自己就推門進去了。

看見敏兒已經換了睡衣,半躺在床上,寬大的t-shirt包裹著瘦瘦的上身,『裸』『露』著兩條白淨的腿。瞄了一下,才現,這敏兒的腿線還挺好看的,就是細了點,假如是站起來,一定會讓人感覺到有點站不穩。小陳停了一下,看見敏兒以一個很懶散的姿勢,靠在床頭,就知道自己進來也沒有動一下,於是就踱步到敏兒的床頭,放下蛋糕“怕你半夜餓,給你打包了一塊蛋糕。”

敏兒沒說話,繼續看著電視,這下就搞得小陳尷尬了,就在對著敏兒的沙上坐下了。看看也不是什麼好電視,敏兒也沒有理睬自己的意思,想想這樣乾坐著也是無聊,更主要的是不知道敏兒怎麼想的,這情形挺『操』蛋的。於是乾脆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還沒有到門口,已經聽到敏兒一下子從床上追了過來,細小的手臂一下子抱住小陳。

這劇情是否展得太快了,小陳還真有點錯愕“敏兒,雖然我不是個好人,但好像我對你的感覺還沒有到。”

“那你就再感覺一下吧,相信你的感覺很快會到的。”不由分說,扭過小陳的臉,對著小陳的雙唇,親了起來,同時隔著睡袍的身體也拼命地往小陳身上靠。

小陳卻一下子把敏兒推開“你的骨頭擱著我疼。”

“啪”地一巴掌,小陳的眼鏡一下飛掉。

愣了一下,『摸』索著在地毯上撿起眼睛戴上,轉身拉開房門。

敏兒已經一下子轉到小陳的前面,一下子用背把門頂上“你不許走。”

“連這事都可以強買強賣?”

伴隨著“啪”地一聲,小陳的眼鏡再次飛出,敏兒再次緊緊抱著小陳“你怎麼就不懂我!”

呵,這中國人的愛怎麼就變得這麼直接了,不是從來都說中國人談愛情都是很羞澀,很婉婼,愛得很悽美的嗎?這不知道十幾年前臺灣的庾澄慶老師的《讓我一次愛個夠》還讓多少音樂人奉之為中國人愛情表達的轉變,可即便轉變了,比起現在,是否也太快了些。

掙脫敏兒,對於小陳來說就太容易了,畢竟不在一個級別,但小陳還是裝著懂點風情,把光著雙腳的敏兒抱回床上“妹子,哥是個毒販子,不想自己有什麼拖累,更不願意一個女人為自己流淚。”

“****,別在我面前裝聖人,你以為你自己是天使嗎?我問過蝦哥,你販毒的歷史不比我長几天。”

嘿,這還真的讓小陳要重新看看自己了,難道自己真的有一些自己沒有現的長處?還是自己已經out了?現代中國人的愛情已經是變得如此**了?中國人念過大學的都應該在那個時代談過戀愛,假如說一個人在大學裡沒有戀愛史,那肯定不是傻子就是呆子。小陳記得在大學時,還整天抱著個破吉他,用那破鑼般的嗓子吆喝著崔健的《一無所有》或尹相傑的《縴夫的愛》,並不是說多喜歡這兩歌,喜歡的是他們對愛情表達的直白。可今天碰到一個更直白的,直白得連小陳都覺得不可思議了,或許小陳現在應該對敏兒說我屬於慢熱型的。

這事最好別去糾纏,趕緊轉換話題“妹子,現在這些男歡女愛不是當務之急,現在最急的事情是把這個南區的警察局長搞定,這樣我們才能安安穩穩地去做事,多賺點錢,為以後的日子鋪好路。”

雖說理由牽強,但敏兒還是暫時接受了,眼定定地看著小陳。

“你怎麼想到去羅遜家搜『藥』的?這個主意很好。”說些敏兒懂的,這樣可以把她注意的焦點引開。

這招果然奏效,小女孩就是好騙,敏兒的臉上顯出了少有的得意“別忘了我來南非留學就是學醫的,一個人的身體健康狀況,從他的吃的『藥』裡,就可以找到最直接的表述。”

“高,”小陳伸出大拇指,但這個高,到底是說自己呢?還是說敏兒呢?這就連自己都說不清了。

-----------------------------

“什麼?你說羅遜的『藥』檢中現多巴胺?多巴胺是什麼?你能說簡單一點嗎?”小陳還在睡意朦朧中,穆薩的電話就把小陳給叫起來了,昨晚跟蝦仔聊得挺晚,沒想到還是沒能睡個懶覺。

又說了幾句,小陳還是聽不懂,穆薩知道了,一些醫學用於對於小陳這種半路出家說英文的人,有點勉為其難了“你出來一塊兒吃個早餐吧,電話裡解釋不清,就在金筷子吧,你們中國的早茶。”

小陳已經也意識到這一點,但馬上想到敏兒,翻譯,現成的。

儘管敏兒已經用了可能是她覺得最快的度,但比起蝦仔和小陳,女孩子還是慢了點,來到停車場時,小陳他們已經等在那了。

“快點,快點。”小陳催促著。

“好了,好了。”敏兒應答著。

等敏兒“嘭”地一聲關上車門,小陳已經一溜過地把車飆了出去。

透過車窗,小陳看見外面路兩旁的行人都很悠閒。

停車,下車,小陳和蝦仔在車旁邊站了一會見敏兒沒出來,小陳就拉開車門,探頭進去“你怎麼啦?都等你呢?”

敏兒卻嘟著嘴,一動不動。

“你這是怎麼啦?”見敏兒還是沒有動一動的意思,就伸手去『摸』了一下敏兒的額頭,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沒事啊?”

敏兒卻一把吧小陳推開,自己從車的另一邊下了車,看小陳關上車門後,按下了中控鎖,卻並沒有過來拖自己手的意思,於是一跺腳“從起床到現在,你連正眼都沒有看我一下。”

已經邁開大步往前走的小陳這一聽,知道這姑娘到底早上什麼悶氣了媽的,自己還是沒能脫身。

轉過身,開始今天或認識以後第一次仔細地打量一下敏兒,呵,這妞今天還真是比起平常刻意打扮了一下,平時的牛仔褲,t-shirt換成了連身短裙,可能裡面還帶著罩罩,顯得胸部不那麼平了,本來個子就不算矮,長腿加上這高跟鞋這麼一穿,還真有點樣子,起碼看起來有點女人的曲線了。

喜歡金山夢請大家收藏金山夢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