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正經點，不管你想幹嘛，只要不傷害到我，給我憋在心裡。”姜玖琢磨著差不多，她掀開被子打算回家。

紀暮言伸手攔住，“不能走，醫生說了要好好躺著，養傷。”

“你照顧我？”

“我照顧你。”

“……什麼目的。”姜玖皺眉，這男人抽風了？突然之間的和小奶狗一樣。

“你難道就不好奇鬱北辰喜不喜歡你嗎？”

“這還用好奇？他不喜歡。”

“你就那麼確定他不喜歡？”紀暮言覺得自己成戀愛大師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幫你測試他。”他唯一能想到可以光明正大接近她的理由就這麼一個。

“不用，沒意義。”姜玖笑了笑，她已經沒有義無反顧愛他等他的決心，他的行為何止是讓她失望，直接就死心。

“……”完了，紀暮言有種預感，她等了五年的愛情就要這麼死了。

“你到底想幹嘛。”

“我就是想和你做朋友，每天找你玩。”

“行。”姜玖點頭答應，多一個富二代的傻子朋友何樂而不為。

紀暮言給跟班簡訊，讓他們送點適合病人吃的午餐過來，隨即偷偷打量女人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

姜玖自然知道，只不過沒有搭理他，許久，她突然想起他剛剛說的收錢去教訓你，忍不住好奇“你是紀家少爺，為什麼要為錢去打人？”

“這個……因為……”

“不方便說就不用說。”她也沒有一定要知道的意思。

“紀家不止我一個男孩，而我恰好是最小的，上頭兩個哥哥壓著，零花錢什麼的莫名其妙就沒有了，反正我自己有能力，我懶得討。”

紀暮言非常把自己的所有的事情都和她分享，不帶隱瞞的那種。

在知道她就是神醫的那一刻，他對她的感覺從一開始的有點好感直接變成了喜歡，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在深夜裡哄他，給他唱歌的女人。

在他看不見的那會，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只有姜玖一直默默的陪著他。

“噗嗤，大方。”

“你要的話我就討回來給你。”

“……”姜玖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你的錢和我有什麼關係。”

“姜玖，你是我的初戀。”紀暮言從來沒有戀愛過，也不懂怎麼向一個人去表達他對她的喜歡，只能傻傻的說著。

她頓時哭笑不得，男人的心都那麼容易變的嗎？“……打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你初戀。”

“那是誤會，我……”

“停！紀暮言我不管你有什麼陰謀，立刻停止，我不喜歡鬱北辰也不會喜歡你，放棄你想攻略我心的想法。”

紀暮言還想在解釋，門被敲響，“自己進來。”

跟班提著一些飯盒進來，總覺得氣氛不對勁，他是不是打擾他們了？“老大，這是你讓我帶的適合病人吃的。”

“嗯，放下，出去！”

跟班立刻出去。

“先吃飯吧。”紀暮言只好先放下想說的喜歡，把飯盒一個一個開啟，放在小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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