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迷魂藥,
沒有讓人聞風喪膽的暴力,
一個黑色頭罩,加上老鷹的好言相勸,
曉鏡乖乖就範。
這一次本想著離開的時候,靠心算讀取時間,借夕陽在頭罩裡的微光,來分辨方向,
但是沒用,
老鷹開著車,而葉東坐在後面,把曉鏡按著,橫躺在座位上,臉貼著坐墊,
曉鏡只要稍微顯露掙扎的跡象,葉東就更加用力,
當一副大耳機戴上自己的腦袋,曉鏡知道,自己想透過車外的嘈雜之音抓一些重點的想法,也被他們考慮過了,
電子樂好聽在於,它可以讓你銷魂,
電子樂討厭在於,它擊垮你自己的節奏。
車比來時的要快,
拐過的彎更多,
二十分鐘左右過後,
停下,
開門。
咕咚!
曉鏡就這麼,
被扔到了一條不知名的馬路邊,
關門。
葉東喊‘開車’喊了兩遍,
想必是老鷹有所遲疑,
葉東朝車外攤開手掌,
原來,
黑色頭罩是一個黑色帽子,
他在伸手要回,
曉鏡隨手一扔,把帽子砸向了街邊的垃圾桶,
車窗關閉,汽車遠去。
對方知道的東西比我多,
這是曉鏡的總結,
那就不如讓對方保持這種佔據資訊上峰的錯覺,
這是曉鏡的選擇,
手機,
還在,
手機殼裡面的信紙也還在,老鷹沒有現秘密。
除了照片沒有歸還,身體經過扭打稍有不適以外,都還好,
這下越加明瞭,
把自己當魚餌,用老鷹來攛掇自己的慾望,達到他們尚未說出口的目的,
可惡,
但是,
從老鷹身上,能夠學到的人生哲理即是,獵人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冒著與她分道揚鑣的風險,在他們的秘密基地,做一場滿腔怒火給他們看,
現學現賣,
誰是誰的獵物,還不一定呢。
三年前,尖牙山,向天和老鷹,還有那個瘋女人,
同樣是晚上,
白露,
向天一語帶過三年前的那天晚上是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