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商6冷淡的臉色,顧西寒心中掙扎。有些事情,她想要順其自然的讓他知道,沒想到這次的事情,讓她也多多少少的暴露些。
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一點點端倪來。
到了駐紮營地,商6就叫常山帶她去他的帳篷,自己則是跟部下一起去看二連帶回來的人,
常山打水讓顧西寒梳洗了一番。
換上的是商6隨身帶到衣服,顧西寒穿著他的衣服,臉有些微微紅。
他的衣服對於她來說太大了,穿上了袖子和褲腳還拖出來一大段。她想了想,就把多出來的一段挽了起來,像一個孩子穿上了大人的衣服一樣。
商6進來,就看見顧西寒彎著腰,兩隻手在褲腿處擺弄著。
她穿著自己的衣服,怎麼看怎麼舒服。
“洗好了?”
“嗯。”
商6沒再看她,走到臨時搭的書房旁坐下,手裡拿著幾份檔案,仔細看著。
顧西寒看著他辦公的樣子,心裡突突的跳個不停。
之前也見過,只是他一貫是慵懶的姿態,哪裡像現在這樣正襟危坐,眉頭時不時的皺一下,極其認真的樣子,到是第一次見。
中間常山進來送過幾次茶水,顧西寒看了一眼,是君山銀針。
她心中腹誹,出來做事都不忘記苛待自己。
“過來。”
顧西寒抬起頭,朝著他看了一眼,現他正埋頭寫著東西,常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
她站起來,走到書桌旁站定,目不斜視,看著他掛在一旁的衣服,上面的肩章是少尉肩章。
商6抬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
顧西寒瞥了一眼最靠近書桌的椅子,沒說話,坐了下來。
“沒什麼要說的?”
商6沒抬頭,依然做著手裡的事情,顧西寒心一虛,抓著衣袖的手慢慢收緊。
“咳,我們什麼時候回城?”
“明天,今天要確定白夜霖是否離開了北平。”
“為什麼……為什麼要放他走?”
“東北有白家在,日本人還不至於有多囂張。”
顧西寒頓了下,突然想起師父說過的一句話所有的權利,都要相互制衡,就好像佈一個陣一樣,都要有陣眼。
那麼,白家就是權利制衡的陣眼。
“還有什麼要問的?”
商6看她想明白了,索性丟下了筆,靠在椅子上,手指搭在膝蓋上,毫無規律的敲著
顧西寒看著他的手指,心也隨著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跳著。
“沒有。”
“那我有問題。”
顧西寒沒有想到商6會這麼直接,臉上一紅,尷尬的咳了一聲。
倏地站了起來,站在商6面前,直視著他的眼光,紅著臉說道“我們算起來,應該是師兄妹才對。”
商6挑了下眉,突然想起字啊何府,兩人下了一盤棋,當初就知道了他們的師父是師兄妹,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我師父瑤山是你師父玄機的師兄,當年他們生了一些事情,然後就失去了聯絡。我父親因為一些事,找到了我師父,叫他教我們兄妹一些兵法和自保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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