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寒看著若無其事的乾咳了兩聲,兩人一怔,胡舒一下子就羞紅了臉,掙脫了蘇楚暮的手,走到一旁的軟塌上坐下。
見狀,蘇楚暮又要起身挪到她身邊,胡舒立馬瞪了他一眼,蘇楚暮才坐著沒有動。
顧西寒揶揄的看著兩人,現在和好了,蘇楚暮像是怕胡舒跑了一樣,時時刻刻都要粘著她,恨不得裝在自己的口袋裡才好。
三人吃完了飯,蘇楚暮才放胡舒回去休息。
——
晚上,立鳳,顧西寒等人都換上了輕盈靚麗的洋裝,在德昌飯店接待了喬治等人。
德昌飯店裡,有十餘間雅間,每一件裡面的風景都不盡相同,看的他們連連稱歎,顧西寒專門為喬治翻譯,跟在他身邊為他一一介紹飯店的特色。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第二天,歐洲的表演團就在大世界開始安排表演。
這是一場為期半個月的表演,以話劇為主。上海這邊有立鳳和喬生等勢力人員,馬道文全程跟進,一點鬆懈都沒有。
前三天,全是歐洲表演團演出,從第四天開始,立鳳等人也開始參與表演。
社會輿論愈演愈烈,顧西寒也是住在了大世界,不用翻譯的時候,她就在幕後看著在臺下的演員,心血澎湃。
喬治到是讓她大開眼界,立鳳的表演會讓她痛徹心扉,直擊靈魂。可喬治的表演,卻能讓你眼前一亮,記憶深刻,乍一看沒有什麼差別,可就妙在可回味無窮。
立鳳有意讓顧西寒提前接觸這些東西,她一有空,就在一旁跟她講解臺上表演的立意,如何做,為什麼要有那個動作,為什麼要哪樣做……
顧西寒聽得仔細,每天晚上,都跟胡舒在房間裡研究,有時還會在立鳳面前表演,立鳳和喬生兩人親自指導動作。
他們打算讓顧西寒去表演一場《梁山伯與祝英臺》,只是還沒有跟她提過。
有一天在後臺,喬生看見顧西寒描了眉,換上一身男兒裝,俏目一睜,英氣十足。看著她就看直了眼,直到顧西寒倒在墓前,簾幕落下,才回過神。
激動的上前拉住顧西寒的手,用英文語無倫次的誇讚她。
顧西寒難得的羞紅了臉,看著他們肯定的眼神,心裡也炸開了花,欣喜有,激動也有。
接下來還剩下一週的時間,喬治拉著顧西寒逛遍了上海灘。
報紙上的兩人走在一起,神采飛揚。
遠在北平的顧西伯也看著手裡的報紙,笑著與蘭允樸說道“我妹妹可是很少與人這樣親近了,沒想到這次居然還是個洋人。”
“呵,你說涼川看見了會怎樣?”
蘭允樸靠在椅子上,伸手接過程愫遞過來的茶,輕抿了一口,幸災樂禍的說道。
顧西寒眼睛一轉,反而懶洋洋的開口說道“涼川也要回來了吧,這次開封的事情完了,他是不是要回西北去。”
“不一定,我看他會繞去上海,西北的事情他到不著急,反正早晚是他的,跑不掉。”
“商家老大這幾年一直在重慶,倒也過得安逸。”顧西伯一挑眉,語氣平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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