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種謎語一般的說法，很顯然是不能夠讓墨誠知曉她的身份。

或許對此有所研究的神話或者歷史學家能夠直接得出答案，但對於墨誠來說對方此時就是在描述一個謎語。

在交手之時墨誠的雙眼便已經綻放神芒，金光迫人，雷霆之主曾經說過只要對方出現在墨誠面前，在那雙眼睛之下根本沒有掩飾身份的可能。

但此時此刻墨誠眼中看到的東西，卻難以形成一個完整的結論。

女武神的頭頂上浮現出了諸多猶如稱號和名字一般的框，但其中的內容……

【雅……】

【……瓦】

【……提……】

【……拉】

【……爾……裡】

【……莉……】

全都是缺字，甚至只有一個字的內容，墨誠一面躲閃這那死亡長槍，一面甚至在懷疑命定神王是不是把他忽悠了。

眼中看到的東西，絕對沒辦法將對方的來歷完整看出來。

“你對那雙眼睛的使用淺嘗輒止，然後來汙衊神王在愚弄你，這種論點實在過分。”

不知道什麼時候，雷電之主的身影出現在墨誠大腦，“你這種思維便值得神王專門降下神罰。”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女武神的力量莫名的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墨誠將【真霹實靂】激射出去，破滅萬物的雷霆神力攜帶著世間最恐怖的力量殺向女武神。

但這一道神王權能顯現的雷霆卻被那黃金的盾牌所抵擋，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僅僅只是將女武神擊飛數公里遠。

“要麼把話說清楚，要麼謎語人滾出我的大腦。”

抬手召回【真霹實靂】，墨誠能夠感覺得到，女武神雖然被轟飛，但在那面黃金盾牌之下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女武神此時表現出來的力量，已經超過了某種限度，讓墨誠難以將對方完好無損的制服。

墨誠要的是【智慧】的幫助，去打造【封神榜】，所以他一直抑制著自己的殺傷力。

但現在看來，尋常一些的招式已經不能對對方造成影響。

而殺傷力強的招式……

就連墨誠也不敢保證能夠讓對方活下來。

命定神王看了一眼女武神的黃金盾牌，“似是而非的【埃癸斯】，但也足夠抵擋你那沒有殺意的雷霆了。”

說著的時候命定神王忽然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知曉要是繼續說謎語的話，待會要面對的就是某個大殺僧的拳頭了。

當下也不再模稜兩可，直接用簡潔明瞭的語言解釋了起來，“對方是複合神性，她象徵著人類歷史的變遷，神話的融合，還有人類本身拋棄了的模式和力量。你的眼睛只看到了表面，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名字，它所看到的東西，是根據你大腦知識而來的。想要看的更多，你得深入觀察到本質。”

“廢話。”墨誠低聲罵了一句，“那玩意看的深入了全是抽象玩意，看得多了我自己都得完形崩潰。”

完形崩潰，長時間注視著某種東西，相對應的神經元便會產生疲勞，從而影響感官機能。

最直接的例子便是某個漢字出現頻率過多之後，會突然發現這個字變得不認識了。

火眼金睛如果使用者願意，是可以透過表象看清本質。

但如果沒有相關的知識，在看那【本質】的時候便只會看到一些十分抽象的東西，從而導致某種程度上的完形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