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誠稍微回憶了一下，發現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不得不說，當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的確算得上是威風。

不過這並不代表墨誠此時願意回想起來，更別說是被人當面說出來。

這事情完全是被人當場揭穿黑歷史一般，讓人十分的不自在。

所以墨誠很快便換了一個話題，“怎麼有空來我這裡，我還以為你會繼續摸魚逛街呢。”

自從安黛爾和南離道域合併成震旦帝國之後，莫懷遠便十分乾脆的什麼事情都不管，除了在南離道域主事面前現身了一次，說明南離道域要和安黛爾合併之外，便直接在各個城市鄉鎮之間溜達。

活脫脫一副退休老大爺的模樣，就差沒有拎著個鳥籠了。

“你鬧出的事情有點大，有些仙人意識到你那封神榜對於仙人同樣能夠起到作用，所以拜託我來問些事。”

封神榜的確能夠對仙人起到作用，至於如何看待那就是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了。

有些仙人求的是自在逍遙的散仙，平日裡遊山玩水不受拘束自然不樂意見到封神榜這類東西。

但有些仙人追求地位和權柄，覺得封神榜這種建立一個仙人朝廷的至寶是天地秩序長治久安的根基，這也同樣不能說是錯誤的。

至於說墨誠的看法，他只覺得封神榜這玩意要是用的開明一點，那就是【太上開天執符御歷含真體道金闕雲宮九穹御歷萬道無為大道明殿昊天金闕至尊玉皇赦罪大天尊玄穹高上帝】。

要是用的獨裁一點，那就是【上帝】。

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個的稱號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就算是此刻墨誠的行為，都無比符合十字教幹碎其他神明，並且貶為天使的歷史道路。

“你該不會是打算讓我給仙人開後門吧？”

墨誠一臉的狐疑，連忙開口道，“我這神位都有用處，可沒辦法隨便給別人。”

神位的數量並不算多，至少在經歷了封神儀式之後，手頭上空缺的神位便只有三個。

這麼稀少的數量，可拿不來給莫懷遠做人情，一旦開了這個口子，那麼其他人抱著同樣的想法來的時候，墨誠又該怎麼辦？

最主要的是，封神榜之中的神位數量也不允許那麼做。

莫懷遠搖搖頭，“你想多了，我只是來問你仙人可否憑藉功績，從你的手中換個神位？以及，你有沒有建立【天庭】的想法？”

墨誠點頭回答道，“自然是可以的，若是有心想要神位的，我這裡非常歡迎。而天庭……”

說著的同時，墨誠聳聳肩，“你都看到這些了，還要來問我嗎？”

不管是封神榜還是修羅道，墨誠就不相信莫懷遠沒有看出什麼東西。

這兩個超巨型位面工程，其本身便是一個統一政權的根基，只不過這個政權把神明也給涵蓋進去罷了。

老實說墨誠覺得自身說有沒有這個想法不重要，這兩樣東西已經存在了，那麼怎麼說都不管用。

就好像五常國家說就算自己被打到軍隊撤銷番號，乃至被人攻入國境都不會動用核武器。

這話人家敢說，但別人敢信嗎？

對於這個答案莫懷遠點點頭，他並不覺得意外，“要不是知曉你的來歷，我可能都要把你當做是哪位古帝轉世了。”

說著的同時，知道墨誠對於一些秘聞十分感興趣，他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最初的天庭，其實本就是人皇力壓太古洪荒之後，為了規制萬族強者而建立的。”

“當時人皇既是天帝，不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主要是人皇壽命相對較短。每當人皇逝去便會引發一輪動盪，是以後來天帝之位除了實力，德行之外，對於壽命要求也頗高。”

“不過說是要求，但其實誰最能打，能夠壓服一切反對聲，那麼他就是人皇，就是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