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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通房後我跑路了 第27節

寧櫻:“有勞王媽媽了。”

王婆子當即把她領到最盡頭的單間,那屋子是小了些,裡頭的陳設也簡陋,不過勝在乾淨。

既然寄人籬下,寧櫻也不挑剔。

以前在秦王府她人緣好不是沒有原因的,趁著沒人時,塞了一粒小小的碎銀給王婆子。

王婆子受寵若驚,忙推託道:“使不得!使不得!”

寧櫻笑吟吟道:“使得!”又道,“阿櫻初來乍到,許多規矩都不懂,還得勞王媽媽多多費心了。這點心意是我送王媽媽拿去吃酒的,你若推卻,便是嫌少瞧不起阿櫻的做派了。”

這話讓王婆子為難,只得勉強收下,告誡道:“往後可不準這般了。”

寧櫻點頭,“王媽媽的訓導,阿櫻謹記。”

王婆子不動聲色把碎銀塞進袖袋裡,別看小小的一枚,估計也有好幾百文呢。

得了人家的好處,她耐心地把府裡主子們的情形粗粗講了一番。

寧櫻認真地聽著,不遺漏任何細節資訊。

這邊下人房裡一片安寧,殊不知袁傑後院起火,自家夫人蔣氏跟他鬧了起來。

寧櫻進府的訊息傳得飛快,當時蔣氏正在做女紅,聽聞後,食指不慎被紮了一下,浸出了血珠子。

她身邊伺候的賈婆子繪聲繪色地把方才聽到的訊息細敘一番,聽得蔣氏一張小臉發青。

她原本是一個體面的女郎,又替袁傑生了一雙兒女,能討公婆疼愛,在家中很有地位,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這會兒聽到自家男人從外頭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不是要給她難堪嗎?

蔣氏坐在房裡沉默了許久,才咬牙道:“去,去給我拿把菜刀來。”

賈婆子吃了一驚,“娘子這是要……”

蔣氏冷冷道:“被人欺負到這份兒上了,我若還忍著,成何體統?”

賈婆子還有些猶豫,“可是……”

蔣氏見她不動,一怒之下拿起做女紅用的剪子,忍無可忍地衝了出去。

賈婆子哎喲一聲,趕忙追上。

袁傑的酒還未醒全,結果就見自家媳婦兒提著剪子要來與他拼命,酒頓時醒了大半。

蔣氏是個直性子,藏不住心思,悲憤欲絕質問道:“好你個袁四郎,枉我蔣三娘全心全意待你,不想你竟這般欺負我?!”

袁傑怕她亂來,忙安撫道:“有話好好說,你莫要幹混賬事。”

蔣氏提剪子指著他,憤怒道:“你可曾與我好好說過?平白無故帶了一個婢子回府,鬧得府裡眾說紛紜,說你袁四郎是要納妾了!”

這話把袁傑唬住了,懊惱道:“胡說!我好端端的納什麼妾?!”

“那你把秦王府的婢女帶回來做什麼?”

“哎呀,我那是給阿孃帶的!”又道,“寧櫻茶藝好,廚藝也上佳,我想著阿孃挑剔,她應是能合阿孃心意的,哪有你想得這般齷齪!”

“我呸!這分明就是你的措辭,你就是動了花花心腸,想納妾了,還冠冕堂皇推到阿孃身上,簡直無恥!”

“欸,三娘你別蠻不講理行不行,我袁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是今日才知曉的嗎?”

他越是辯解,蔣氏就越是傷心,最後索性把剪子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哭訴道:“四郎啊,你這般待我委實讓我傷了心,我不活了,不活了!”

這瘋狂的舉動徹底把袁傑嚇壞了,忙衝上前搶奪剪子。

眾人也跟著衝上前,一番合力之下才把蔣氏手中的剪子奪下。

蔣氏無力地癱軟在地,哭成了淚人。

袁傑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把寧櫻帶回府確實不大妥當,趕緊蹲下身安撫自家媳婦兒,溫言軟語道:“三娘你莫要哭了,我真沒納妾的心思。”

當即把他跟李瑜打賭的情形細說一番,蔣氏聽後更是被氣哭了,恨恨地擰了袁傑一把,痛得他嗷嗷叫。

“四郎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啊,誰不知李家二郎是個橫著走的角兒,你卻把他的通房給帶回府來了,讓我說什麼好?”

“……”

“天老爺啊,我家夫君到底造了什麼孽,竟惹出這般大的禍端來!”

聽到這話,袁傑徹底懵了,後知後覺道:“不就是個婢女嗎,況且還是二郎親口應下的,拿寧櫻與我的《漁翁》交換……”

話還未說完,蔣氏就恨鐵不成鋼地掐了他一把,氣急敗壞道:“你這缺心眼兒的蠢貨,李家二郎的通房你也敢要,還敢說不想納妾,定是你瞧上那狐媚子了,所以才費盡心思帶進府來,是嗎?!”

袁傑:“……”

一時竟百口莫辯。

蔣氏哭天喊地,被自家男人的豬腦子徹底震驚住了。

她委實氣不過,哭哭啼啼地去了袁老夫人房裡尋求公道。

當時袁老夫人正與貼身婢女說話,忽然聽到僕人來報,說蔣氏匆匆來了,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哭得像個淚人兒。

袁老夫人吃了一驚,忙命人將她請進屋。

蔣氏一進屋就跪了下去,痛不欲生道:“阿孃,三娘我沒用,你做主把我休離袁家吧,這日子三娘沒法過了……”

此話一出,袁老夫人皺眉,“好端端的,鬧這般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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