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莫垚起來,看到床頭秦書磊留的字條忙完給我打電話。記得吃早餐。
莫垚會心一笑。
莫垚到餐廳剛好看到錢昔,端了餐盤坐到錢昔對面。
“這麼早?”錢昔詫異,往莫垚身後看看,問道“你家秦先生呢?”
“他昨晚就回去了呀。”
“柏拉圖?”
“柏拉圖也應該是你和你家肖先生呀。”莫垚用叉子叉了整根香腸。
“你這麼豪放,你家秦先生真的不介意嗎?”錢昔是真的嫌棄莫垚粗魯的用餐方式。
“認識十幾年了,我什麼德性他清楚得很。”
“聽說創作是需要有繆斯女神的,你這樣不覺得耽誤了你家秦先生的音樂之路嗎?”錢昔嘴損起來不比莫垚仁慈。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以我的氣質為原型,他可以寫一廣場舞新曲,瞬間就火了。”莫垚自黑。
“這話說的對。”錢昔吃完,倒了杯咖啡給自己,只喝了一口,吐槽說“五星酒店的咖啡也這麼難喝。”
“你事兒這麼多,有朋友嗎?”莫垚把一大塊麵包塞到嘴裡。
“有啊,不多。”
“是事不多,還是朋友不多?”
“都不多。”
“那我算嗎?”
“算。”
“榮幸之至。”這話不是恭維,一方面錢昔對自己很好,另一方面錢昔無論是人品還是專業,都是值得肯定的,最重要的是莫垚覺得和他一路人,溝通無礙。
莫垚也吃完了,用紙巾擦了嘴角,又拿出小鏡子補了口紅,補完口紅意味著莫垚要切換到工作狀態了。
跟錢昔道了再見,又去門口確認叫的車已經到了。在等徐佩新的空檔,莫垚回想,好像直到開始做徐佩新的助理自己才真正有投入工作的感覺。
正在愣神,收到秦書磊的訊息醒了嗎?
莫垚嗯,吃過飯了,準備開工。
秦書磊忙完了打給我。
莫垚好。
莫垚剛給秦書磊回了資訊,就看到徐佩新和查美玲走出酒店。
和王晨陽約在了一個咖啡館。
莫垚不明白為什麼徐佩新會叫自己和查美玲一起過來,兩個老同學敘舊,她和查美玲坐旁邊有些多餘。
查美玲饒有興致地品著一杯手衝曼特寧,悠閒自在。
莫垚的大杯摩卡喝完了,徐佩新和王晨陽的敘舊還沒結束。想來有時候談事情喝茶比喝咖啡更合適些,喝茶頂多多跑趟廁所,不至於像現在,再點一杯吧,喝不下,不喝點什麼也不合適,莫垚出包間讓服務員送了熱檸檬水進來。
一直快到中午咖啡局才算結束。查美玲去活動會場了,要參加主辦方安排的嘉賓宴會。莫垚跟著徐佩新和京市分公司的管理層一起吃午餐。路上,莫垚問徐佩新“徐總,我不明白您跟老同學敘舊,我和查哥去幹嘛?”
“今天過後有些事情你們可以直接找他,一面之緣很重要。”徐佩新道。
“社交不是講究對等嗎?如果真的有事情找他,查哥先不提,我一個小實習生他會理我嗎?”莫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