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现在,你再说一遍不喜欢我。”
他太会了。
宋惊晚被他抓着脖颈,浑身力气早已绵软了大半,手指揪着男人胸膛的衬衫布料,揉搓、再松开。
她说不出。
“不说么?”
掐着脖子的手改为了抚慰,薄茧悠闲地蹭着女孩肌肤,很痒很麻。谌降注视着她,貌似愉悦几分。
宋惊晚脱开他。
她的脸颊泛着绯红,眼底亦是水濛濛的,凶极了,撂他一眼,踩着高跟往外面走。
走得不稳,外加祸不单行,没出几步,在他面前眼睁睁地崴了脚。
谌降喜欢欣赏她吃瘪,二十岁之前是二十岁之后也是,插兜,慢腾腾地晃悠过来,年少的蔫欠劲儿限时回归。“还能走吗?”
“没长眼么。”她气急败坏。
他爱的便是她这样。“要抱吗。”
“爬回去也不要你抱!”
哦。
谌降在女孩身后转了半圈,然后趁她没注意,将人拦腰抱起。瞬间的腾空感吓得宋惊晚手忙脚乱地抱住旁边可以依靠的任何东西,于是缩进他怀里,谌降说:“你比以前轻了点。”
她怼他手感那么好,怎么不去当杆秤。
影棚外面估计还留着几个dreaybe的助理没走,宋惊晚让他放下来,“我自己会打车去医院。”
“离大门的距离呢?跳着去?非要爬着去我也不拦你。”无限好文,尽在
他笑得坏。
“谁让你不经撩,出门都能崴脚。”
宋惊晚无言以对。
但依旧犟着:“扶我也行,反正别抱我。”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提要求不给点好处吗?”
谌降道。
“我现在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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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软的意思
就是让她撒娇。
“不、可、能。”
宋惊晚一字一顿。